”郑定辉一笑,“只可惜七娘不知道当年的事,不过,我也能问问她,郑家都有什么老人,说不定就有什么收获呢。
”
刘文的嘴张张,但到底没有说什么。
其实他们现在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安排七娘回郑家,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又有灿儿在,不管那位郑家娘子怎么彪悍,也要收敛几分。
而郑洪新虽然窝囊无能,但恐怕还是对七娘有感情的,否则也不会只见了菜色就变了脸。
七娘做菜是有特色,但若换成他,在换一个地方,又是起码半年不见的情况下,绝对不可能单单凭菜肴的品相就认出是七娘或者其他什么人烧的,就算有怀疑,也不能那么确认,当然,也许郑洪新只是心思不属,也不见得就确认了,可是会有这种反应,也代表了他对七娘的感情。
美人计是老套的,可也是管用的,若有七娘问当年的事,很有可能是能问出来的。
当然,这个办法要实施,还要七娘配合,虽然七娘被赶出来后还对郑洪新抱有感情,但是人心向来是能利用的,七娘就算是圣母,也总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种手段,太过卑下,这不是郑洪新和他那位夫人会怎么样,就连七娘和灿儿也会被牵连进去。
也许以他的身份,现在已经可以不用在乎他们了,但这不是能不能影响到他的问题。
而且,他也不想给郑定辉立下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人都可以利用的世界观。
“再慢慢查吧。
”
他这样想着,就把这个问题放到了一边。
再之后,刘家就进入到了繁忙的过年准备中,有吴管家李山等人,一些零碎的事物不用再操心,但迎来送往的事情自然更多了,京城中的哪一位都不好得罪,哪一位都要用心,同时,他们和郑钧下的合作也进入到了日程内,而也就在这种忙碌中,腊月过去了一大半,就在腊月二十五日这一天,刘文突然的,收到了上京府的传召——
第99章
上京府的来人说的很客气,但内容却丝毫不客气,大意就是,有人告了刘文,要让他移步到上京府上走一趟。
“告我家大爷?”不等刘文开口,吴管家就道,“我家大爷是新科举人,平日又常进宫面圣的,往日在家,也不过是读书写字,门都没有怎么出,怎么会有人告我家大爷,这个……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说着,顺手塞了一个银锭过去,那人顺手塞到袖中,面上却带着几分无奈:“我们也想着是误会的,但那人明明白白说出了刘举人的籍贯姓名,别的不说,这一点想来,是没弄错的。
”
“那告我们家大爷什么?又是有谁来告的?”
来人向郑定辉那边看去,上京城中是没什么秘密,上京府的衙役虽只是不入流的差人,消息却灵通,自然是早就知道郑定辉的身份的,郑定辉见他向自己看来,立刻道:“此事,还和我有关?”
“也许,还真有点关系……”
吴管家那边又塞了一个银锭,这次那人也不再拖延,爽快道:“这告刘大爷的,就是华安来的郑员外,他告刘大爷的罪名就是……私拐逃妾。
”
他这么说着,眼神向地板上看去,这罪名其实不大,只是名声不好,被告的,更会有些尴尬,他拿了人家两个银锭子了,这点面子是要给的。
不过刘文倒没有他想象中的难堪,听到这一句,只是挑了下眉:“还有吗?”
那人的嘴角一抽,心想这是什么话啊,还有?还要有什么?这么想着,他老老实实的说没有了。
刘文又道:“那,是那位郑员外亲自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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