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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容我想想。”
景赦挂断通讯,揉了揉眉心。
父王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
“景赦,回神了。”
沂洁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显得有些忧愁,“没有有用信息的话,也不能怪你。
我得赶快养好伤,总觉得接下来有个架要打。”
“你预测到什么了吗?”
景赦给她把药膏敷在伤口的位置,狰狞的伤口结了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还没。”
沂洁抬手,手中的妖力并不稳定,“妖力还没恢复,估计还得过个三天。”
“别着急。”
景赦把她的衣服放下,遮住伤口,“我会关注一下诸葛亮那边的。”
“好。
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沂洁侧身躺下,有些不太舒服,“我先睡了。”
景赦点点头,然后端着喝完粥的碗和药膏出去了。
沂洁偷偷拿出自己的法器,输入一丝妖力开始运转。
这里不是她的山头,也许是妖王殿,即使有景赦护着她,她也不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为所欲为。
用法器滋养了片刻,沂洁耳朵动了动,听出了门外的脚步声。
“咚咚咚。”
木门被敲响。
“荣熹丫头。”
妖王温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醒了吗?我能进来吗?”
“请进。”
沂洁收好法器,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
“你终于醒了。”
妖王带关上门,坐到她床边,“怎么样?感觉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哪里都不太舒服。”
沂洁看着身上手上的绷带,又看着满脸关心的妖王,“妖王陛下,我觉得我的金丹可能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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