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以为最亲近的人伤害后,慕白再表现的和普通人一样,实际上心里也设下了厚厚的心防。
即使知道饭店的大家、以及易玄等人对他很好,但是慕白并不能对他们敞开心扉。
当初那人不也是一样吗?如同亲人甚至甚于亲人,却莫名其妙成了难以忘却的噩梦。
如果再次敞开心扉,是不是还会遭到下一次伤害?
可是慕白却想再相信一次。
他本来就是软弱的无法一个活下去的人,他需要亲人、需要朋友,需要高兴的时候有人一起欢笑,悲伤的时候有人听他牢骚。
“谢谢。”
“你说太多次了。”
易玄把毛巾搭在慕白头上,“小白,你的耳朵又冒出来了。”
“只要太累了或者太激动了就会冒出来,水珥爷爷说这是后遗症。”
慕白伸手把长长的兔耳朵卷啊卷,卷成两小卷,然后双手在头上一拍,“喏,不见了。”
“……每次看你这样我都好想笑。”
易玄憋得满脸青紫。
“想笑就笑吧。”
慕白嘟囔。
“耳朵会冒出来,是不是尾巴也冒出来了?”
易玄眼睛亮闪闪的。
慕白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这、这个……我暂时还不能变回去。”
总不能当着阿玄先生的面拍拍屁股?太不雅观了!
真是的。
为什么每次耳朵和尾巴冒出来,一定要手动才能让其消失呢!
“嗷……”
易玄捂鼻子。
“啪!”
一个灌满水的瓶子准确砸中易玄的鼻子,易玄的鼻子终于光荣的流血了。
“小白,离这个人远一点。”
水银嫌弃的一脚将捂着鼻子的易玄踢开。
真是的!
小白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吗!
居然连这种赤·裸裸的调戏都没听出来!
“啊?”
慕白眨了眨眼睛,满是疑惑,“水银,你和阿玄先生以前有什么过节吗?”
为什么水银每次对阿玄先生都横竖不对眼的样子?
“以前没有,不过现在有了。”
水银抬起下巴,用鄙视的眼神凌迟这个猥琐的兽人汉子,搭在肩膀上的尾巴上下晃动了一下,“小白,你的复健已经很努力了,这时候就应该多休息,而不是陪着这个无聊的人说无聊的话。”
“我和小白聊天,怎么叫无聊的话了。”
易玄揉了揉鼻子,血已经止住了。
这暴力亚兽人,扔瓶子的力道真重,而且居然还灌注了气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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