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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精致的面孔,北欧人的轮廓。
看起来很像那个男人带回来的女人。
秦舒不着边际的想着。
她是突然之间就想到小的时候,就那么一次。
她的父亲带了外面的北欧情人回秦园,闹着跟母亲离婚。
结果当然是失败。
那一场闹剧之后,一切都没有改变。
除了她被母亲掉在阁楼里抽打责骂她为什么是个女孩。
所以,记忆稍微有些深刻。
想着想着,秦舒的目光就不经意的落在了画布上的一个点。
上面的风景已经成型,就是面前的山峦湖泊,湖泊里有无数的脚踏游船,但是只有一艘上面坐着人。
两个人,一大一小。
一个是秦邱,一个是秦桦。
秦轻没有出现在画布里,所以身旁的这个人才会说那句话。
不过他说的不对,秦舒抖了一下眼睫毛,突然说:“不是没有。”
男人眯起眼睛,有一瞬间很惊讶秦舒会回答他。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她是在回答他之前的搭话就明白了。
目光落在画布上一逡巡,很快就找到了被画出来但是看不到的人。
在秦邱坐着的脚踏游船的旁边,一只手伸出湖面。
湖面的涟漪但淡,几乎没有。
秦舒将秦轻画进了湖里,被淹死了。
而他在意的两个人兀自欢笑,没人意识到他的存在,没人意识到他的死亡。
孤独的,可怜的淹死在湖泊里。
男人愉悦的笑起,他喜欢这幅画。
“画得很棒,你是个天才。
秦舒。”
秦舒放下画笔,开始收拾画具。
男人一开口就知道她的名字,来者不善。
目的明显,欲望也明显。
她没兴趣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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