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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没办法地动心。
可这次是在我战场似的办公室里,而且又已冷却多日,我才能正确面对大奇,我这才知道我海拉尔的一见钟情会如此震撼,竟然导致我举止失措,严重违背本性。
我太在乎了。
我喝了口水才开口说话,“你坐下说话。
大奇,你得公平。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在达赉湖到海拉尔的火车上,你看到我手里的都彭钢笔,你别不承认你心里没波折。
那天我给你们三个人一人三个机会,你最后一个人占了四次机会,小舞上上他们是起哄,只有你是认真的,认真得不得了,你当时的答案我记得清清楚楚。
除了湖边时候猜我是会计,火车上是注册会计师,培训部经理,咨询公司经理,到最后的设计师,所有答案里面,你把我猜得最低。
而你在说最后一个的时候,你眼睛里那个复杂,简直有赌徒的孤注一掷。
所以我宁愿输出一千块,换你舒心。
我原本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没想到我们的关系会发展到那地步。
到那地步,我不得不考虑你的顾虑了。
你既然外围调查过我,我这人爬在上面猴子屁股都被人看得见,你不会不知道我的过去,你还追问我干什么。
”
“我?”大奇被我长篇大论打倒,抓着头皮看我。
“你总得允许我有点那个……那个传统考虑吧。
可你……你也太精明,我在你面前无所遁形……”
“大奇,我旅游时候什么都放下,当然是吃吃困困的老糊涂一个,本质并不是。
我精明,我绝情,我并不可爱。
其实你的顾虑也是我的顾虑,否则我没法推己及人那么留意你的顾虑。
你还记得当时你向我介绍你的工作吗?我一听就猜到你是谁。
我还能不逃?等着你逃开一两个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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