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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他已经输了几场,此时手中的牌又不太好,三个K,一个J,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焦虑,额上已明显见汗。
他,就是赌榜排名第四十八的司马峻。
司马峻一看到萧破天等人出现,眼底闪过一丝喜色,像是得到了安慰似的,神情竟然逐渐稳定了下来,输赢在此一局,就算败,他司马峻也要败得有风度。
余镇江自然也看到了萧破天等人进来,但他只是扫了一眼,神情依然专注在牌上,一点心神都不分。
白墨雪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男人的定力。
只可惜,这老男人碰上了他们,今天非得让他输得脱光裤子,从这里爬出去不可。
由于接下来有可能是萧破天出场,白墨雪自甘退于其后,与聂无情并肩站在一起。
他们俩男俊女美,皆为人间绝色,站在一起,更是完美和谐得有如一对壁人,让人望之,皆感艳羡惊叹,哀叹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不把自己生成此等人间绝色,好享受众生膜拜。
聂无情一见白墨雪站在自己的身边,唇角微扬,心里欢喜,连带着身上那冰冷的气场都暖柔了下来。
而萧破天,此时大敌当前,也无心与聂无情争锋,他只得按压下心中翻腾的醋意,准备全力对敌,先过了这一难关,再与聂无情算帐。
司马峻和余镇江的这一局,此时四张牌已发,只等最后翻底牌了。
虽然有了萧破天等人压阵,但这一局的输赢举手就是三千万,司马峻在揭底牌的时候,还是手抖了。
余镇江看着司马峻被自己虐得浑身冷汗,在那里冷冷地笑着嘲讽,“怎么?司马先生是不是胆怯了?不会是不敢开牌了吧?我原以为,天鼎大酒店在香城也是数一数二的知名酒店,应该不会连这么一点小钱都输不起吧?”
三千万一局,竟然被他大言不惭地说成是一点小钱。
萧破天伸手拍了拍手掌,“余先生果然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司马,咱也别让人小瞧了,揭牌!”
司马峻闭了闭眼,猛地一掀底牌,在发现手中的牌是一个10时,司马峻顿时脸如菜色,双肩无力地垮了下去。
三个K,一J,一个10,连一个炸弹牌都形不成。
这样的臭牌,除非余镇江的那手牌比他还要臭,否则,他这一盘是输定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把清脆却冷冽的声音,“你别紧张,我会帮你赢的!”
司马峻脸上一震,正想看看是谁在跟他说话,又听到那把声音在说,“镇定!
不用找我,别让余镇江看出问题来,到时你自会知道我是谁。”
司马峻不着痕迹的微一点头,听着这脆脆的声音,如冰珠入盘一般,瞬间让他的大脑清明起来,神情也恢复了一向的淡定和从容。
但在这个已经翻了底牌几乎已成定局的时候,她又会怎么给他一个翻身的机会?
余镇江一见司马峻翻出的那臭底牌,更加狂妄地哈哈大笑起来,“萧总果然是财大气粗,有气魄!
输个三千万,确实是不算什么,那我今天可就不客气了。”
他这底牌还没掀,余镇江就以为自己必赢,站起身就想张手收筹码。
萧破天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凉凉地说,“余先生,现在收筹码还早了点,你这不还没掀底牌吗,怎么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你赢了呢!”
余镇江鄙视地看了萧破天一眼,“萧破天,我的牌可是同花顺,愿赌服输,你该不会是输不起吧?”
萧破天勾唇冷笑,“我萧破天当然输得起,但要让我输,你总得让我输得心服口服吧!
余先生,你该不会是对你的底牌没信心,所以才不敢揭,妄想蒙混过关,将筹码赢走吧?”
余镇江大怒,“你别胡说八道!
我的是同花顺,稳赢的牌,我有什么不敢揭的!”
余镇江一边怒斥萧破天,一边用力地翻开了自己的底牌,用力一拍,“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同花顺!”
萧破天一看,在看到那个底牌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余先生,你这是同花顺?哈哈哈,想骗钱也不带这样骗的吧?你这样做实在是太没德了,会让人鄙视加痛扁的。”
“萧破天,你……”
余镇江正想再骂,眼睛在落向自己掀开的底牌时,突然双眸瞪大,满眼的不敢置信,一下脸如死灰,双脚一软,便跌坐回凳子上。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那张Q,喃喃自语,“不可能!
我的牌明明是10,怎么会变成Q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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