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自告奋勇要当劳动委员。
爷爷,我很乖吧?”
温弘突然就鼻子酸酸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乖。”
吃完后,承光把用过的碗筷端到厨房,站在小椅子上,拧开水龙头洗了起来。
“承光,这些留给玉婶做就好了。”
温弘阻止道。
承光乖顺地回道:“她很忙,我不想麻烦她。”
温弘冲掉他手上的洗洁精泡沫,拿毛巾擦干他的手,把他抱了下来,柔声说:“承光,你老实跟爷爷说,这个家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奶奶她又打你了吗?”
养小孩的过程中,不怕孩子闹,最怕孩子把所有话都憋在心中,这样迟早会憋出病来着。
承光摇了摇头,“没有。
爷爷的家很漂亮,爷爷家里的人都对我很好。”
温弘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异常,叹息道:“承光,这里也是你的家。”
承光低着头,瘪着嘴,眼睛泛了一圈红,就是不肯再说话。
过了好久好久,像是所有积蓄的委屈就此决堤,他放声哭了出来:“妈妈迟早会生小弟弟,生爸爸真正的孩子。
我怕我表现的不乖,你们到时就不要我了。
我不是这个家真正的孙子,所以我没有资格撒娇。”
温弘在商场滚爬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早就练就他金刚般的心。
可是,在这个厨房,他却是抱着他的亲孙子,老泪纵横。
造孽啊!
晚上,他把小夫妻叫到书房,关于承光的事来了一次促膝长谈。
在小夫妻的目瞪口呆中,温弘下了指令,为了承光能够健康成长,夫妻俩不用再要孩子了。
阮清歌打开儿子的房间,他正抱着嘟嘟自言自语。
那个小小的身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孤独?阮清歌陷入深深的自责,她原以为给儿子更好的物质条件和教育环境,儿子就会幸福。
可是,好像恰恰相反。
“承光,”
阮清歌蹲下身,拉起他的双手,郑重地说,“你听好,妈妈可以没有爸爸,但是不能没有你。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妈妈放在第一位的小宝贝。”
承光缺的是身份认同感和安全感,阮清歌要让他明白,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他可以依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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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城剑道馆。
温承光穿着深蓝色上衣和裙裤,双脚一前一后站好,双手握着竹剑的剑柄,举过头顶用力向下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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