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妃抬头看向坐在她对面的霍砚尘。
霍砚尘一脸疑惑地看向苏清妍。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要与舒太妃说。
舒太妃也看向苏清妍,心里疑惑,她又搞什么鬼?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试探性开口,“太后娘娘说笑了,臣妾乃是后妃,能有什么事情,是值得摄政王专程前来商议的。”
后宫不能干政这句话,从前她最是讨厌。
不管是父亲还是儿子,总用这句话逼迫她闭嘴。
可偏偏这两个男人,不论是谁,都离不开她。
父亲利用他爬上高位,稳定权势,却又用后宫不得干政来压迫她。
儿子利用她带来的尊贵荣耀封王,却也每每在他提出不愿接受的要求时便责怪她不该干政。
从前她真是讨厌极了这句话,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竟然要用这干巴巴的一句话来保护自己了。
苏清妍呵呵笑了一声,“话是这么说,但舒太妃也清楚这话是自欺欺人。”
“前朝后宫,素来是不分家的,况且,摄政王要与舒太妃商议的,也并非只是前朝之事,而是涉及到我朝四千万子民生计之大事,关乎你我每一个人,舒太妃岂能置身事外。”
话说到这儿,舒太妃也不禁正色。
苏清妍将事情说得这般严重,难不成,是要打仗了?
可她虽然在后宫之中,对外边的消息却并不闭塞,怎的从没听说过哪国要与北辰开展这种话?
四个大国之间,素来是不太和平的。
东离三年前刚打过,大败而归,还签订了投降纳贡的文书。
西戎与北辰接壤的地方不多,大多数时候,这个国家犯贱,都是去招惹东离,偶尔对南景用兵,北辰建国数百年来,还未有西戎主动挑衅挑起战争的情况。
三年前东离之所以会在与北辰的战争中,在明显占据优势的情况下依旧落败,就是因为西戎趁虚而入,在背后捅了东离一刀。
这样算来,西戎与北辰还算是和平。
和平了数百年,也不会忽然就发疯,在一个夹缝里对北辰用兵。
至于南景,自六年前与北辰一场大战不分胜负约定停战之后,近些年来,边境的小摩擦不断,但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国战。
更遑论,去年年底,新帝登基之后,南景还派了使臣和公主前来和亲。
如今摄政王与南景那位和亲的公主正蜜里调油。
要结两国秦晋之好的是南景,这才不到半年,他们应该不至于主动撕毁条约……吧?
至于周边各国的附属小国,见到北辰的使臣,恨不能连国主都卑躬屈膝一番,更别说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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