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饶了你这一回吧。”
管事娘子一愣。
院子里所有地人都是一愣:高高举起。
就这样轻轻放下了?
红衣端起了茶盏来轻轻啜了一口:“来人啊,把厨房管事娘子送官,问她一个知情不报。
坐视主子受害的罪过,只是不知道这会是一个什么罪名。
算了,这自有官府的老爷们伤脑筋。
她的家人立时给我赶出府去,把她做事情同人牙子们都说一声儿。”
人牙子们都知道了管事娘子所做的事儿,那也就是说,在京中她与她的家人,不要再想能找到哪户人家再用她们。
红衣话音刚落,两个婆子上来就拖管事娘子。
管事娘子哪里肯就范。
她挣扎着喊道:“公子,公子,您救我一救,救我一救。”
管事娘子听到红衣的话心里冰凉一片:自己一家人日后要以贱奴之身也可以讨口饭吃吗?郡主好毒辣的心肠!
主子为什么还没有来?
管事娘子大喊大叫,并没有指望着楚一白会真得救她,她不过是在拖延时间。
楚一白全当她的话是耳旁风,一点反应都没有。
管事娘子看楚一白不理不睬地急道:“公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莲姨娘的面子公子也要救我一救。”
只要楚一白开口说两句话拖上一拖。
那么主子应该可以赶到吧?管事娘子只盼能拖上一时三刻。
可是楚一白完全不理会管事娘子的喊叫:红衣要立威。
府中的人有那么两三个,是要打打她们的威风才好让红衣行事。
这个管事娘子自己撞上来能怨得了哪个?
就算没有管事娘子,楚一白也打算要找莲姨娘的人开开刀。
既然有了她还真省了楚一白不少心思,楚一白又怎么会理会管事娘子的求救声呢。
管事娘子使力的挣扎着、哭喊着,她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两个婆子被她弄了一身地汗出来。
楚家父子不擅长处理这些内院的事情,再说日日在外计算,回到家中还要继续计算,两父子也就懒得同这些女人们计较了:我们躲开落个清净不就很好?
最重要的还有一点:这个楚府,一直没有被楚家父子当作是家,他们一家人安心是要走人的,哪个有心思在楚府费神呢?
楚一白想让红衣住得舒心,自己立威不若红衣立威:他和父亲毕竟不可能常常在府中——护得红衣一时,护不了红衣时时啊;只有让府中的人是打心里敬畏红衣,红衣在府中才真正能住的安全舒心。
楚一白坐在一旁看着红衣行事,他忽然发现;他喜欢红衣的淡定,但是他更喜欢红衣现在——有丝烟火气的红衣更可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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