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期一个月,她若输了,就要从此搬离扬州城;要是赢了,那男人就必须娶她。
在外人看来,不管怎么说,这似乎都是桩赔本生意,但显然,夕蕴并不这么想。
“不是还有你嘛!
锋哥哥,你会帮我的哦?”夕蕴抬起头,熠熠生辉的大眼看起来水灵水灵的,闪耀着渴求的光芒。
“如果你换个称呼,我会考虑!
”就在夕蕴刚准备欢呼的前夕,他又补充道:“但是,记住你答应我的,会把你那个该死的继子给找回来。
呃……我的意思是说……这一年来,你一个人撑着万家,也累了。
嫁人了,就没办法再抛头露面随心所欲了,是该让他回来接手了。
”
“是吗?”夕蕴讪笑,狐疑地挑起眉峰:“锋哥哥,你又结巴了。
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下你的体贴,哦呵呵呵呵……”
“银不换!
”
人影还没见着,震耳欲聋的叫喊声已经从院外飘来。
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让夕蕴失了镇定,猛地颤抖了下,“严锋,拜托拜托,帮我顶着,我先去避避。
”
边说,她边匆忙地往后堂跑,仍不忘捎上那叠可能会让来人失控的“扬州杂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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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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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扬州罗城的展府,今天很热闹,来来往往的大多是些扬州名流。
都说“扬州杂闻”从来不会捏造事实;前几天,又有人亲眼看见展越浩前往子城万家陵;就连素来为人严谨寡言的严锋,都出来证实此桩匪夷所思的婚事了。
这么一来,那些原本对那场赌约结果将信将疑的人,眼下也怀疑不起来了。
然而当跨入展府后,却又让人困惑了,丝绸商会的老会长禁不住诧异了:“当真有婚宴吗?这不像展越浩的作风啊。
”
“吉时快到了,怪冷清的呢,连个招待的人都没有。
”答腔的是诗会的,本是想跑来凑个热闹,才好不容易托人弄到张请帖。
这场婚宴最为别具一格的地方便是,席间的座位良莠,是按照来者所付礼金的多少来分配的。
难得有个可以昭显身份的场合,大伙全都包上了厚礼,可眼前这冷清的场面,着实让人有点缓不过神。
“来参加喜宴的吗?”一道声音传来,很宏亮,说话的是个十八九的少年,一身青衣。
微微挑起的眉峰,勾勒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出色的外表,为这冷清的场面添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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