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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蕴也不避讳,都已经做得那么明显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是有夫之妇,在自家园子里,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传出去会给展家蒙羞的,自然该躲着点。
”
“呵,我听到的传闻可不是这样的。
银不换竟也有怕悠悠之口的时候?在展府住了那么多时日了,我也着实没瞧出来展越浩有把你当回事,你一个人穷紧张些什么?兴许,他正巴望着你红杏出墙,好休了你,不是说他跟个益州歌妓形影不离么?”
这大概是夕蕴自打认识杨钊以来,他说话最多的一次了,却依旧让人琢磨不透。
“哟,没想到杨御史也喜欢打听这些坊间传言啊。
”夕蕴就不明白了,怎么现在做官的都那么闲了吗?
“因为与你有关,旁人的事,我没有闲情搭理。
”
受不了了,夕蕴习惯了直来直往,光是一个展越浩闷着骚了那么年,已经让她快熬出内伤了。
现在又来了个说话永远飘来飘去的,还让不让她活了。
越想越憋屈,她索性大咧咧地在杨钊面前坐了下来,狠狠地瞪视着他,大声地喊道:“别烦了,这样绕来绕去的累死人了。
你说,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才嫁进展府半年左右,关于展府生意上的事我屁都憋不出一个给你,放过我成不?”
“确实特别。
”杨钊痴看了她很久,眼神深邃,忽地就笑了。
“你又在说什么,求求你以后说话找一个主题好不好。
”不要老是叫人这样猜来猜去的,很无聊。
“没什么。
我并没有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如果我真要办展越浩,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何必拖到现在。
我改变主意了,要是往后几天我心情能好些,不但不会以贩卖私盐的罪治你,还会告诉你一些事,一些你和展越浩应该都挺想知道的事。
”
“什么事?”夕蕴松了口气,总算,这个男人走了一次直接路线。
“关于徐瓷和邱均之间的事。
”杨钊低语,表情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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