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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您若再放任这小子污辱我等,就莫怪老程剑下不留情了。”
……
有了易剑仁带头,其他将军纷纷暴喝出声,有甚者已经抽剑出鞘,可比之前听到单大将军的介绍她时更为惊怒。
单小将军见状脚步不觉向前走了一步,玉手也按上了腰间的红鞭,秀眉微蹙,不知是为诸将的反应,还是为阿墨的话语,转眸见单大将军依旧稳坐泰山,而阿墨则看不见表情,但那背脊依旧挺直,不为眼前的怒火所动,她便也就不再动作,放在鞭柄上的手也放了下来。
她很期待,她到底准备如何搞定这群人?
阿墨神色不动,待得众人的怒火发得差不多,这才又微微笑着道:“诸位说要以守为战,阿墨倒是想问问,我军目前的粮草可守几日?”
她的声音明明并不大,但却轻易压过诸将暴怒的喝声,如三月春风拂过赤焰的火山。
“哼,粮草可够半月之用,又如何?”
粮草督察将军从鼻孔冷哼了一声,虽语气差到极点,但也回答了问题。
阿墨也不在意他的语气,依然微笑着,继续道:“等待救缓?诸位以为缓兵几日可到?”
“我皇英明,知晓我军困境,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调兵来缓。”
那名文弱的都尉坐在椅子上,冷冽地看着阿墨,双手抱拳,以示对遥远京都里的皇帝表示恭敬。
“我皇英明神武,定当决策果断,只是阿墨初涉军务,不甚情况,想请教诸位。”
阿墨也学着那名都尉一般抱拳,神态诚恳真挚。
这句话让那名都尉等一些将领脸色缓和了不少,其中一名语气生硬道:“说。”
“距离此地最近的驻军有多远,几日可到达?”
“年前,汉元大军大举入侵,距离襄武城最近的兵力皆已调到此,如今距离最近的便是岐州营大军,距此八天日程。”
“哦?若阿墨没记错的话,岐州隶属北雍属地,岐州营大军的统帅正是北雍王府十大将军之一的段飞鹤?”
“正是。”
“除了岐州营大军,距离我军最近的驻军是否都在十日以上的日程?”
“是,至少有十三日程。”
一问一答,问得快,答得顺,诸将却没有反应过来,这般对话实不像是请教,倒像是询问和禀报。
“呵呵。”
阿墨突然轻笑了起来,眉梢一挑,清俊的小脸上有丝邪肆之气,澄澈的目光一凝,加重语调道:“皇上远在京都,收到我军被困的消息最快五天,再下旨调兵,到大军出动少说也得两天,这般便用去了七天,那么要在半月内前来救援,唯有岐州营大军可来得及时。”
众将皆点头,这问题他们自是想过,现在他们等的便就是岐州营的大军,可这时,听她这般讲来,好些人的心里突而浮起抹不安,好似有什么问题被他们给遗忘了。
但听得阿墨语气又重了几分,道:“皇上决不会下旨调岐州营大军,而无论调其他哪一方的援兵都无法及时赶到,那么我军以守为战,等待救援,其实不过是在等死,岂非天真,阿墨又岂有说错?”
“大胆,你怎知皇上不会调岐州营大军?”
有的将领出声喝斥,有的则沉默,有的似抓住了什么,满目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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