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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仅此而已。
暂时,温浅还没有想过把这交情人为的延伸。
来时来,走时走,就像漫长人生里的片刻微风,罢了。
“你一直做杀手么,就没想过改行?”一次对弈时,老白有些闷便扯起了闲篇儿。
“为什么要改?”温浅略微思索后,落下一子。
“危险啊,”老白理所当然道,“你这种生意最容易结仇家,而且生意成了得银子,那生意败了呢,岂不连命都搭上。
”
“也不尽然,生意败了就收手,没几个人会反过来追杀的。
”温浅说到这儿对着老白一挑眉,“你不就是例子么。
不光没报仇,还救了我。
”
老白一本正经:“我是奇人。
”
温浅乐了,他最近露牙的次数明显增多:“确实奇,我到今日还想不通,那玉佩你是如何送到帐房先生身上的。
”
“秘密。
”老白神秘一笑,“就跟你们大侠的秘籍似的,不能外传。
”
温浅淡淡耸肩,也不追究,继续望着棋盘审时度势。
倒是老白,被温浅这一问拐得好奇心也升了起来。
“你的剑虽薄却也不至于让伤口那样浅,我那日见你练剑,蝴蝶被你割落却连翅膀都没断,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伤口不再翅膀,在身上,至于怎么做到的,”温浅略略思索片刻,才认真道,“就按着剑谱上练便成了。
”
老白无语,说了等于没说嘛。
他又不能让温浅大侠把传家剑谱拿出来瞻仰。
温浅虽然淡漠,却并非老白想得那般彻底,好像任何心思都不会动似的。
好奇老白的本事便是证明。
某个角度上讲,温浅觉得老白更厉害,他的剑再刁钻也是有剑谱的,可老白的本事,却真的不好琢磨。
这就形成了一个很奇妙的气氛。
短短半月的尚且算作友情的东西,夹杂了好奇、赞叹、疑惑等多种心态,最终酝酿出温和的情绪。
就像四月的风。
四月初,老白向温浅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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