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心里有一点点不悦,但也发现对方倒是也有点趣,“没法对你说,抗议无效;也没办法告诉你,请拿出有力的证据。”
“我希望在这件事上,伍主席作为地方长官,请务必给我一个交待。”
皮克的心念全在讨回面子上,他忽略了今日之行的真正目的,以及今日之行所见的人物的特殊背景。
姜公子虽然觉得这个老外有点趣,但对方一再重复自己的主张与诉求,这也使得他顿感此次会面的无趣,甚至显得有些不入流。
他都懒得再说话,自顾自地喝一口水,以冷眼旁观的态度看着皮克与伍元庆。
伍元庆在心里忍不住地多次问候皮克的“祖宗十八代”
,可是他还不得不尽力叉开话题,“鲍威尔先生,皮克先生的执念真得是让人佩服。
不过,你们能向姜公子说明一下你们关于资金支持的一些思路吗?”
鲍威尔正在张嘴说话,皮克先生却抢过话把,说道:“伍主席,我希望你不要转移话题。
这是在你的管辖范围,你应该对你的治安负责,你有责任给我一个合理的交待。
谢谢。”
伍元庆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皮克先生,我们会给你一个交待,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你也弄不清你究竟与谁发生的冲突,我们就算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也需要去调查,不能张说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哈达糊涂地去办人。”
皮克尽管不能完全理解伍元庆话里的方言,但似乎伍元庆给他表态会严查。
“我们应该相信伍主席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鲍威尔说,“我们今天是来拜访姜公子的,所以,我们就不要再纠结这个事了。”
皮克十分不解地看着鲍威尔,他不理解鲍威尔前几天还和自己一个阵营,怎么突然跑到另一个阵营里去了呢?
姜公子默默地注视着他们,就像观看一台戏曲,看着那生旦净末丑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滑稽表演。
而与此同时,季沫正在师部召开独立师的旅级长官会议。
这个世界,未知的变化才是它的主旋律,而我们尽可能地做到防患于未然,就是确保有一天,我们能够全身而退。
季沫也清楚,在面对未可知的强势力量时,就算我们的所作所为很不足道,但有准备和没有准备,其结果还是有差别的。
当姜公子要委他以重任的时候,这看似是天大的良机,但稍有不慎,也有可能变成是对自己的减损羽翼。
在可能的问题发生前,他必须把损失降到力所能及的最低点。
为此,他已与独立师的旅级长官们进行了私底的沟通交流,就是必须从这旅级长官里提携一个人上来当独立师师长,至少得当上副师长;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恶性竞争,季沫的人选很明确,所以大家也表现地十分拥护。
季沫召开这次会议,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想法,那就是再一次从上至下地对各级军官的思想进行再一次掌握,凡是有动摇倾向的,务必要及时进行撤换。
季沫的想法,就是有一天,无论这支部队走到哪,被分解成什么样子,只要现在的军官还在职,那么,它的忠诚度就依然还在,它对季沫的命令依然能够保持一个较高的执行力。
季沫只是把自己的意思和想法向大家进行了一个传达,在这种会议上,他不想进行过多地谈论。
他看了看时间,觉得该前往姜公子府邸了,时间太晚了不好。
他给自己留了足够的时间,目的就是想走路前去,在走路的时候还可以对有的事情进行再度地深入思考。
“季沫——”
季沫听见有人在身后叫,就停下脚步,向身后看去。
“叶止止,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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