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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意呆呆地看着屋顶,想不明白自己一场关于性技巧的讨论怎么就上升到赚钱与学问的高度上去了。
她有点怀念新婚时的自己与钱教授。
他们是闪婚。
五年前,可意还是个藉藉无名的文学女青年,在大连一家出版社做制版,来西安旅游时认识了教古汉语的大学讲师钱先生,两人一见钟情。
分手后天天打电话,有过通宵不眠的经历。
有一天凌晨时钱先生说:“可意,我算过了,我们这个月的电话费早就超过从大连飞来西安的机票钱了。”
可意很缠绵地问:“你的意思是要我飞去西安看你吗?”
钱先生说:“我的意思我们应该永远不分开。”
这么着,可意就又飞到了西安,两个人迅速举行了婚礼,告别各自的单身生活。
新婚时,可意因为没了工作,两个人的生活很拮据,每天为柴米油盐算计,量入为出,掰斤擘两。
而可意又是典型的才女脾气,顶不能为生活琐事烦心的,晚饭是自己做还是叫外卖对于她来说是天大的难题。
于是只有夜以继日地写稿,一来补贴家用,二来也是逃避现实。
终于,在出版第二本书后,她被北京《红颜》杂志高薪聘为执行主编。
从此开始了夫妻两地分居的生活,迄今已经三年多了。
这三年里,他们只有在周末或节假日才能偶尔一聚,开始还会充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的浪漫激情,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成为生理周期的一部分。
见与不见,爱与不爱,性与不性,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成为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一个婚姻的标点符号,而且还不知道标在哪个断句中最合适。
可意望着床头柜上的玫瑰伤感地想:时间与金钱,都是婚姻的天敌,爱情和性欲在它们的面前,不堪一击而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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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情女人》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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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玉第三次重复她这次爱情有多么纯洁时,阮咪儿不耐烦了,顶撞说:“你要真觉得自己纯洁得一尘不染,一塌糊涂,跟《列女传》女主角似的,就把你在桂林的事儿一字不落地说给你老公听。
你要敢那么做我就服了你,打一座贞节牌坊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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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为何爱上已婚的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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