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昀,你究竟安得什么心?在朕面前危言耸听,闹这么大动静,结果呢?”
此时此刻,襄王仍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不可能!
他怎么会有胎记?”
还在怀疑?尧帝已无耐心听他瞎扯,“因为他就是延成,当然有胎记!”
“三叔是怎么了?听了谁的挑拨,说我没有胎记?”
张云雷故作好奇道
“这么隐蔽之事,你都知道?难不成三叔是怕侄儿被人行刺,特在诚王府安排了人来保护我?”
襄王闻听此言,心下一虚,果见尧帝正打量着他,目露疑色。
“成儿年幼丧父,你身为他的叔叔,非但没有关怀照顾,反而落井下石,猜测怀疑!
实在令朕痛心!”
此等结果,在襄王意料之外,一向谨慎的他从不会莽撞行事,为了探究一块胎记,不惜动用了血金阁之人,本以为万无一失,未料竟会出错!
究竟是血金阁出了鬼,还是梁延成在捣鬼?
直至这一刻,他仍然不信,眼前这个梁延成是原来的梁延成!
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是他算漏的呢?纵使再疑惑,也无人为他解答,平息皇帝的愤怒才是要紧之事!
襄王只得低眉拱手,
“父皇息怒,儿臣也只是担心真正的延成被人所害,才想要验证真假。”
这才是明摆着的狡辩!
尧帝已懒得听他嚼舌根!
“真正的成儿就在你眼前!
即便有疑惑你也可以直接去问他,你是他叔叔,朕就不信他会不理你!
偏要闹到宫里来!
是看启昭去得早,就欺负他儿子吗?”
二皇子梁启昭在尧帝心中的地位有多重,襄王自然明白,心下惶恐的他极力澄清道“不!
儿臣绝无对二哥不敬的意思。”
那几个儿子,要么无能,要么锋芒太过,只有老三一直沉稳恭顺,是以他今日突然说起延成的异状,尧帝才会当回事,如今看来,老三也是居心叵测,暗中调查了延成许久,想抓延成的把柄,深藏不露的儿子,令人胆寒!
挥了挥手,尧帝闭上失望的眸子,神色疲惫,
“下去吧!
这几不必上朝,在家思过!”
没抓住狐狸,还惹得一身骚!
襄王怎么甘心?然而此刻,情势于他不利,他只得先行离开,再作打算,“是,儿臣遵旨!”
低眸告退时,襄王斜了梁延成一眼,发现他唇角似乎噙着笑,越发气恼,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此事既出,张云雷也想有个了断,不想再继续伪装,遂拱手道“皇祖,孙儿还有话向您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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