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啊!
其他人都没受伤,怎么就你受伤了?”
“……”
谢嫮看着突然发飙的长寿,真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丹雪也吓坏了,在长寿背后推了推他,长寿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谢嫮惊讶的目光,长寿这才觉得自己这番话说的好像是有点不太对,敛下了眸子,站起身就推开丹雪,离开了这里。
“这小子的脾气太怪了,说话阴阳怪气的,谁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
丹雪的脾气在丫鬟中算是好的了,一般不是惹急了她,都不会发怒的,能让她现在说出这番话来,看来她和长寿在保定的日子,估计也不是那么太平就是了。
想想长寿这孩子的脾气,谢嫮又是一阵叹气,说道:
“唉,那孩子小时候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又没有那份心智去判断对错,习惯性的攻击,其实我看他也未必是坏心,只是不太会说话,他平日里要是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可得多担待,就当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啊。
”
丹雪连连摇手,说道:
“夫人,您说的哪里话,奴婢怎会和他去计较什么呢,只是恼怒他对夫人也这态度罢了。
也是想说,如果这种性子且由着他发展,今后未必就能走到正道去。
”
谢嫮见她话中有话,不禁问道:“此话怎讲?他在保定做了什么事吗?”
丹雪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对谢嫮说道:
“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有两个丫头说了几句他不爱听的话,他就生气了,趁着夜色,躲到那两个丫头的房间,把她们打昏了绑在椅子上,然后,把她们的头发眉毛全都烧掉,脸上也给划出两条血痕。
那两个丫头第二天就哭闹着要悬梁自尽,幸好被人发现的早,救了下来。
二夫人怕把事情闹大,牵连到夫人,所以就给了那两个丫头一大笔钱,把她们遣送回乡了。
”
“什么?”
谢嫮大惊,猛地坐起,却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让她蹙眉嘶了一声,丹雪立刻倾身来扶她:“夫人您当心啊。
”
靠着丹雪片刻之后,谢嫮才觉得稍微缓解了一些,然后丹雪才跪下说道:
“夫人您息怒,奴婢原本是不想说的,可是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出来,让夫人动怒了,奴婢该死。
”
谢嫮拉着丹雪:“你起来。
去把那小子叫来,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吗?”
长寿很快被丹雪擒到了谢嫮面前,对丹雪所说的事情供认不讳,并且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并且态度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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