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君扬唇边终于现出笑意,策马迎着那两骑过去,先向纥古越点了点头,这才看向辰年,含笑唤道:“辰年。
”
辰年浅浅一笑,却是说道:“阿策,你随我过來,我有话要与你说。
”
封君扬不觉意外,目露狐疑,看了看那面无表情的纥古越,这才示意那些亲卫留下,独自催马去追辰年。
两人一前一后驰出去二三里远,辰年在一棵树旁下了马,回身等着封君扬走进,静静看他片刻,这才说道:“阿策,我要随拓跋垚去王庭,助他平叛。
”
封君扬的笑容微僵,过得一会儿,那勾起的唇角才缓缓放平下來,却是轻声问辰年道:“我已对你守信,你却要对我食言了么?”
辰年不答他的话,只往前迈了一步,将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自顾自地说道:“你先去山里把小宝接出,好好带着她,等我回來。
”
封君扬推开了她,眉宇间似罩了薄冰,冷冷地看她,“怎么?你要去王庭做你的王女遗孤吗?可还要再嫁给那拓跋垚?你以为拓跋垚到了关外,我就不能把他怎样了么?谢辰年,你,。
”
下面的话却被堵在了口中,她忽地上前一步,点着脚尖,双臂攀住他的肩,仰头吻住了他。
再多的怒火与不满,也敌不过这个期盼已久的吻,封君扬的身体终于软化下來,又过一会儿,便就反客为主,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低头用力吻她,与她唇舌纠缠。
再分开时,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辰年伏在他的怀中,低声道:“我一定会回來,你和小宝等我。
”
封君扬知她性子,既然定了这个主意,再改已是不能。
当今之计唯有多提条件,闻言便就冷哼一声,道:“你不许嫁拓跋垚,演戏给人看也不成。
”辰年点头应下,封君扬又道:“与陆骁要避嫌,你已是有夫有女之人。
”
辰年又应道:“我知。
”
两人相拥而立,再无别话。
眼见日头西坠,这才分开,各自上了马,往原处而去。
纥古越还在那里等着辰年,瞧她回來,只淡淡说道:“走吧。
”
辰年点头,又看封君扬一眼,拨转马头正欲离去,封君扬却又从后唤她。
她回头看他,就见他向自己轻轻一笑,道:“回來,辰年,一定要回來。
”
辰年勉强笑了一笑,眼圈却是止不住发红,应道:“好。
”
新武四年九月,封君扬留郑纶镇守靖阳关,自己带军转回泰兴。
顺平本以为因着辰年之事,封君扬必要与郑纶秋后算账,却不想封君扬对郑纶会既往不咎,仿若从不知道郑纶曾对辰年起过心思一般。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趁着封君扬心情好的时候,小心试探道:“郑纶那里就这样算了?”
封君扬闻言轻笑,道:“辰年丝毫不知郑纶的心思,我何必还要多做惹她生疑的事情?再者说这么多年的兄弟,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我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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