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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皇帝的心被束缚了,就会慢慢磨折他帝王的野心,男儿的傲气,那并不是什么好事。
“喂喂喂,你不要这样把人往歪路上引好不好?”
原泓不满地瞪了瞪容弈,而后拍了拍夏候彻的肩膀道,“皇帝怎么了,皇帝也是人是不是,放心吧,我支持你。”
只要是人,都全有七情六欲,若一个人真的那样冷血无情,那才叫真的不是人了。
容弈并不理会那个聒噪的家伙,认真地望着夏候彻,神色凝重,“还有一点就是,钰嫔这个人……我总觉得不简单。”
“钰嫔怎么了,我觉得挺好的,前些日还听说为了自己的宫女还跑去跟兰妃对着干了,这样有情有义的女子哪里去找,你这个人啊……”
原泓不满地望向这个“死对头”
,数落道,“亏你还叫容易,却老把人把事想得那么复杂。”
然而,那两人却自动将他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夏候彻抿了口酒,道,“我知道,会有分寸。”
动心?
喜欢?
当他的亲生母亲自一生下来便厌弃他,甚至最后都要杀了他,血脉相连的亲人尚且如此,何况毫无关连的其它人。
他不会动心,也不可能动心,他只是……
只是想多宠那个女人一些,如此而已。
“喂,你们两个人够了,回回我说话的时候,一句都不听,以后我懒得跟你们说。”
原泓气愤地吼道。
“耳根清净,正好。”
夏候彻道。
容弈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丝微微地笑意表示赞同。
原泓彻底被两人的态度激动了,搁下酒盏道,“尊敬的皇帝陛下,臣最近劳累过度,身甚不甚好了,想请一个月假回府休养,这里的折子就劳烦自己来看了。”
夏候彻挑了挑眉,望着他道,“宫中有太医,方便。”
“臣这是内伤,太医看不了,再这样劳累下去,臣只怕会瘁死在此了。”
原泓愁眉苦脸地道,尽力装出一个现人的样子。
夏候彻冷冷哼了一声,道,“真死在这里,朕会给你厚葬。”
原泓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起身道,“答应你入朝为官,真是我这辈子最失败的决定。”
原本游历天下过得多自由自在啊,脑子一热答应他入朝为官,结果便是被人当奴隶一般使唤,真是作孽!
嘴上这么说着,人却又回到了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公文里去忙碌了。
容弈也随之起身去忙兵力布防的事了,夏候彻一人坐在那里喝了几盏酒,而后便直接倒在一旁的榻上睡去了。
两天一夜没睡,也确实是累了。
次日清晨,孙平早早便带了人过来伺候他前往皇极殿早朝。
凌波殿,苏妙风一早便又赶了过来,进门之前问了问沁芳,“昨晚皇上没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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