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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
夏候彻唤她。
凤婧衣下榻望着他,哽咽着声音道,“我每一次都信你答应的,可你每一次都让我失望,我不敢信了。”
或许,她应该改变一下如今的局面了。
夏候彻伸手去拉她,她却退后避开了。
“臣妾告退。”
说罢,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极殿。
她回了凌波殿,之后夏候彻来过两次,她都回绝了见面。
直到半个月后,皇陵祭祖的圣旨传来,她要伴驾出宫,一同前去的除了太后,还有皇后,皇贵妃傅锦凰和兰妃靳兰轩。
☆、靳兰轩,你当朕是瞎子吗?
出宫前生皇陵的车驾三辆,帝后同乘一驾,靳兰轩自然是跟着靳太后的,于是凤婧衣只有上了皇贵妃傅锦凰的马车。
傅锦凰懒懒地倚着软垫,淡淡掀起眼帘瞅了一眼上来的人,瞥了瞥她还缠着布的手,冷然笑道,“你可别死在一个不上道的兰妃手上,那可就让本宫太失望了。”
“皇贵妃娘娘说笑了。”
凤婧衣淡笑坐下道。
“你若连个靳兰轩都搞不定,也省得本宫再费心思了。”
傅锦凰冷然道。
这个女人入宫也有半年了,她却还是在她和身上发现不了一丝和顾微的相像之处,是她真的不是那个人,还是她掩藏的太好,让她也一时间拿不定主意轹。
“嫔妾若是死在了兰妃娘娘手上,不是正如了皇贵妃娘娘的心吗?”
凤婧衣淡淡而笑,不知是不是该感谢一番她的手下留情,没有在兰妃对付她的时候,跟着落井下石置她于死地。
傅锦凰就是傅锦凰,即便数月未承宠,也丝毫不损她在宫中的地位与风光綦。
相较于于靳家的锋芒毕露,傅家虽与其势力相当,却一直进退得当为皇帝所用,这也便是她在宫中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放眼六宫之中,论姿色,论出身,论才情,她都是首屈一指的。
虽然,那些才情并非是她真正的才情。
“本宫想处理的人,从来不屑假他人之手,何况……”
他说着,瞥了一眼不知怎么飞进马车内落在案几上的虫子,长长的指甲将其碾得粉碎,冷冷道,“何况还是一只臭虫的手。”
凤婧衣抿了抿唇,侍候在旁的沁芳险些失笑,靳兰轩在皇贵妃的眼中不过是一只臭虫,这话若传到她耳中,也不知兰妃得气成什么样了。
这宫中上下,最能沉得住气的,便要数清宁宫的皇后和这皇贵妃傅锦凰了,可也就是因为兰妃一直紧盯着她家主子不放,才让这些人都远远观望,任由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毕竟,于她们而言,不管是她家主子还是兰妃哪一个倒了,都是有利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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