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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几人出声,不明白他到底是何意思。
“嗯,等,等钰容华来救咱们。”
夏侯彻语气带了几分笑意。
几名侍卫一听,个个都愁绪满腹,搞不懂他家主子到底要干什么,竟要等着钰容华来救他们。
一个柔弱妃嫔能做什么,皇上真是被迷了心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皇上,咱们还是想办法出城才是……”
一个跟随他多年的亲信,壮着胆子上前劝道。
身为一国之君,竟将自己的性命寄望于一个妃嫔,真是荒唐。
夏侯彻眼也没抬,只是道,“等着。”
他要看看,他的素素有没有把他救出去的本事,既是他的女人,就必然要有能伴他指点江山的本事。
于是,最该着急的人在那里安然的闭目养神,而其它的人却坐立不安了一整个晚上。
南宁城,彭府。
彭业召了几个副将商议,凤婧衣依旧懒得插嘴,只是听着他们的话眉头不由越皱越紧。
“天一亮,咱们就点齐兵马进攻北宁城把皇上救出来。”
彭业道。
凤婧衣淡淡出声,道,“我反对。”
彭业闻声面色不悦地望过来,上前两步道,“钰容华娘娘,这些战场上打打杀杀的事情,娘娘还是不要过问的好。”
这么一个柔弱女子,只怕连只鸡都没杀过,有什么资格来反对他们的战略计划。
“我是不想过问,可若是因为你的贸然行事,让皇上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这个罪责你又担待得起吗?”
凤婧衣眉眼淡淡地望着她,平静的语气却又透出一股无形的威仪。
彭业沉吟了片刻,哼道,“末将跟随皇上纵横沙场数年,打过大大小小的仗不计其数,两军对战该做什么,比娘娘您清楚。”
那侍卫却上前问道,“容华娘娘可是有什么主意。”
彭业纵是南宁城的武将,论及沙场杀敌尚可,可是要说心思细致他却就不如眼前这个女子了。
他们要营救的是大夏国君,而对手又是北汉鸿宣太子,任何一点差错都会让北宁城的主子有性命之忧,自然要有万全之策才妥当。
“我们的障眼法只会骗得了一时,一旦挥军进攻北宁城无疑就是告诉鸿宣太子,皇上就在北宁城,只怕咱们还没有攻下北宁城的大门,皇上已经死在鸿宣太子手里了。”
凤婧衣面色平静地说道。
“那照娘娘这么说,咱们就这样干等着,等着皇上他们自己想办法回来?”
一名副将不服气地道。
“进攻北宁城当然是必然的,但要换种方式来而已。”
凤婧衣扫了一眼几人,宛然一笑说道,“这一仗要让皇上出面亲征,让北宁城的人相信皇上已经回到了南宁,那么鸿宣太子便会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与南宁的战事上,这样一来在北宁城的皇上他们威胁就小了,趁着两军交战混乱之际从城里出来便是很容易的事了。”
侍卫闻言点了点头,对这个朝中一直传言媚惑君心的女子多了几分钦佩之意。
终于明白,他们那一向冷心冷情的主子为何会对这个女子情有独钟,不顾后宫三千独宠她一人。
彭业也是久经战场的人,虽然看不起女子,但听了他的话也不得不认同她顾虑得比自己要周全细致,于是拱手道,“娘娘,彭业是个粗野武夫,若是之前有言语态度冒犯娘娘,还请娘娘宽宏大谅。”
“彭将军免礼,事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时间越久皇上越危险。”
凤婧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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