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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童君翰也似担忧又似喟叹地说,“你们能来,我父亲就很高兴了,实在不用准备这么贵重的礼物,”
“这是沅儿自己种的,贵不贵重的,也是孩子一番心意,”
夏鹤宁说。
语气有些小吃味。
夏沅则眨眨眼,非常实诚地说,“不贵重,因为不知道送什么,听元琛哥哥说,老人家都喜欢种花养草,送这个,应该不会失礼吧,”
童君翰一改方才的担忧,摸摸夏沅的头,很慎重地夸赞道,“不会的,沅儿送的寿礼是最棒的,爷爷一定会喜欢的,”
夏沅点点头,‘嗯’了声,“岂止是太棒,简直是美呆了,”
周繇惊叹,他觉得自己的语言太匮乏了,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盆玉兰花的美丽之处,连他这种对花草尚处于‘有花堪折直须折’的领悟年龄,看到这株白玉兰,也起了惜花之情,想要将它的美保持的更久一些。
玉兰花被周繇和严肃一路抬回去的时候,也真是吸引了不少早到的宾客,不过大家因为顾及曲茜以及曲家的颜面,只是远远地观望,并不往这边凑,能被邀请过来的客人,都不是傻子,再加上童君翰宠闺女的行径又不算低调,不仅频频往‘味闲居’跑,还隔三差五地就去学校接夏沅放学,带她玩,给她送饭,送她回家。
这份父爱,就是龙凤胎都享受不到。
童老夫人从屋里出来,看了眼玉兰花,先是一愣,继而问道,“这是要往哪搬呢?”
“朝屋里搬啊,”
周繇理所当然道,这么好看的花搁外面,一会就被孩子们给辣手摧花了。
“客厅这么小,哪里能摆得下这么高的花,”
“那往哪摆,”
周繇问。
童老夫人淡淡地瞟了眼夏沅,并没有招呼她和夏鹤宁的意思,随手指向院子西南角的方向,“今个家里挺乱的,这花搁哪都碍事,先放在那边吧,那边空荡,阳光也好,这么贵重的花也不怕被客人蹭到,”
童君翰皱起眉头,叫了声,“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啊,你爸这一辈子就几个七十大寿,你这个做儿子的不想着早点过来帮衬,竟然……”
“老婆子,让人给孩子们上点点心和茶水先垫垫肚子,”
童老爷子在屋里喊道。
童老夫人想起自己老头昨晚的叮嘱,到底将火压了下去,看了夏沅一眼,冲儿子童君翰说,“竟然都指着你媳妇来操持,你这丈夫当的,我都没脸见曲家老亲家了,还不进去看看你媳妇去,”
童君翰只当没听见,“严肃、繇繇,将花搬进去,客厅放不下,就放我房间去,”
两人看看童老夫人,童老夫人肃着一张脸,童君翰蹙眉,“怎么,要我亲自搬不成?”
好脾气的人一旦有发火的预兆,其他人是不敢顶牛的,遂严肃和周繇只能低着头,将花盆往屋里搬。
不过也没搬上楼就是,因为半道被两人的爷爷给拦了下来,然后带着几个老头开始围观、品评。
屋外廊下,童老夫人被坑娘的老儿子气得不轻,但考虑今天是自家老头的好日子,也不敢跟儿子继续死磕下去,以免叫旁人看了笑话,遂妥协,以去厨房看菜色为由离去。
童君翰正准备请夏鹤宁去楼上坐坐,就见曲婉婷牵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从屋里出来,“夏沅,你来了,”
“这是佳佳,”
曲婉婷笑着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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