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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青策从包里面拿出两根金叶子,放在柜上,说道:“我和我这兄弟就只住这一晚。”
那人笑了笑,把金叶子推开,还给齐青策,说:“我还是给客官找上一间别的上等房吧。”
齐青策见柜上有几张白纸,拿了张纸,写上了一个字,说:“您看看这个,我和你们老板也算是相识,这房借我们住上一晚,他应该不会生气的。”
柜上的人斜眼瞄了一眼白纸上的字,沉吟片刻,拿起白纸撕个粉碎,叫那跑堂的说道:“去把客官领到二楼天字房去。”
齐青策拿着包袱,对陆月歌说道:“我们走吧。”
陆月歌脸色暗了一瞬,对着掌柜的说道:“掌柜的,您这还有别的空房吗?”
那人一愣,说道:“有倒是有,不知小兄弟你?”
陆月歌说道:“给我们两间房,他住那个天字房,我在他旁边即可。”
掌柜的看了看齐青策,“这……”
齐青策语气生硬的说道:“掌柜的,我们就要那一间,不用了。”
说完,拉着陆月歌上了楼,进了房间,他马上关上门,脸色有些发青,说道:“怎么?还怕我占你什么便宜不成?我若真是想占你便宜,那也一定是有上一万种办法你信不信?”
陆月歌点点头,淡淡的说:“我信,可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们两个在一起实在是不方便的多。”
“非常时期你就多忍忍吧,没什么不方便的。
这间可是自有这间的好处。”
他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给她说:“你推开窗户往下看看。”
陆月歌疑惑着,走到窗户边,推开窗子,窗外的景色刚好就是客栈大门,方向正对,站在这客栈底下来了什么人一眼便知。
他有些得意的说道:“怎么样?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间房了吧。”
她心中有疑问,“你写了什么字给那掌柜的看?那老板你当真是认识?没诓人家掌柜的吧?”
他捂着肚子隐忍不笑,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你知道这客栈的老板是谁吗?”
“是谁?”
他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笑意盈盈道:“是曾照!”
“曾照?”
他点点头,说道:“咱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陈饶两国交界线处,这边做两国生意的不算少,严格来说,这地界还是算陈国来管的,曾照想的长远,几年前就把这路上的唯一客栈给偷偷买下了,倒是不为了赚钱,专门给我打探消息用的。
当然了,我也稍微动用了点小权利,这路上就只许开着一家客栈,别人眼馋也没什么办法,所以我只写了一个曾字,那掌柜的大概也就了然了。”
“那你何不直接亮明身份?”
他摇摇头,说:“他们只知道背后老板是曾先生,即便曾照是为我办事的,我也不能露面让别人知道这客栈和临安王府有关系,这地方是交通要塞,十分重要,是去饶国最方便的路,这人多口杂的,露了点消息都不是件好事情,再说了,这伙人也只知道老板姓曾,又不曾真的见过他。
我临安王府派过来的眼线路过此地,也只是报曾先生的名号而已,绝不会亮临安王府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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