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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心下一衡量,便又开始的练起了沙袋来。
叶言靠在正房后的门墙上,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不禁又觉得有几分的好笑。
抬眼往天空看了看,随即走到水边捧了把水洗了个脸,待得清风吹来,竟感觉了继续清凉的意味。
心下想了想,还是朝着正方走了去。
她明知曾木要练沙袋,却还是将三儿放在了此处练字,主要也是想练练他的心境。
认为读书识字是有趣的人,从来不会受任何外界的影响。
那是一种心境,也是一种另类的修养。
读书人嘛,也没必要如此的娇气,认为读书便是天下第一的大事,所有的人和事物都的迁就着,如此,养出来的定然是个带着公病的娇气公。
无论家境如此,只要有一些的事儿,他便总会以读书为借口而来搪塞所有人的口,这个借口好用了,便一直都用着这个借口。
她虽是希望三儿好好读书没错,但她做过老师,她知道要如何正确的培养一个学生,原来她一个人教班上五十多个学生,如今却只用一对一的教一个,那自然所教的办法也会有所不同。
跨步进去,却见着三儿正端正的坐在桌前,一双长眸紧紧的盯着糙纸,毫笔端正,手上下笔时为了掌控力道而显得有些拘谨,可却是极为认真的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受外界影响。
正文第一百二十章:要不要脸
叶言煽动着手中的蒲扇,也没喊唤三儿,直朝着曾木而去。
今日的他没了昨日的激情也该是正常的,毕竟昨儿个如此的猛练了半日,对一个不曾受过如此激烈运动的少年来,浑身酸疼到难以走路都是正常的。
毕竟,当初她也有过如此的经验,在床上卧了一天,便是连翻身也都觉得是种折磨。
瞧这少年如此奋力的模样,倒还真瞧得出他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想法。
再看他打沙袋的动作,也略有几分不合格,再且加上他手上也未曾绑手带的,很是容易受伤。
这倒是真的,昨儿个他练了一个下午,早便觉得这手疼到无法忍受,但是——若如此真能学到功夫,那他必须要忍!
“你让开让开!”
叶言白了他一眼,直接将手中的蒲扇放在柜上,朝他喊道,“让我来教教你这沙袋是如何打的!”
完,她扭了扭手腕以及脚腕,让关节适当的热热身,随即摆出格斗式的姿势,在曾木让开的一瞬,她的眸一变,身形凌冽的便一拳打了上去。
作为一个经常玩沙袋的人,她的姿势、动作可谓是做到极为准确。
曾木在一侧不禁看的有几分呆了。
与自己所练不同,叶言的每一拳每一招都极为凌厉又恰到好处,落在沙袋上,发出沙沙沙的响声。
示意过几招之后,她身上便冒起了细汗,停下身来,看向少年,“打沙袋是这样打的!”
随即,又将他上上下下都看了一番,“我倒是有几分好奇,你这身蛮力是打哪儿来的?”
曾木十三四岁的年纪,能一人扛起百来斤重的东西,力气觉得占到上风,可对格斗却是没有任何的经验,平日与人打斗也只靠蛮力拼蛮力的。
再且在这山村里的孩,哪个又不是靠着蛮力而赢的,这倒也没几分奇怪。
“你哪只眼睛看得出来爷这是蛮力了?”
闻言,曾木听着蛮力两字,心中极为的不爽。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叶言一笑,随即又转了话题,“你要想练武,首先下盘要稳!”
着,她竟身转了一个身,而后迅速的抬脚,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她的脚已经踢在了他腿的后关节处。
曾木本就没有任何防备,再且加上叶言动作极为快速,只觉得脚上一疼,还来不及反应,便已经单膝跪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曾木恼羞成怒,抬起头来看向叶言,那双眸里满是戾气。
“叶花儿!”
这声名字喊的有些咬牙切齿。
叶言却是对他一笑,一双眸波光微动,“你看你看,我还没用三成力你就给跪了,所以要想练武,得先将下盘给练稳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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