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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朦儿话没说完,滕鞥琪便打断,“娘,二娘,在贴这皇封的情况下,还能把滕家的财物都运走,普天之下,怕是只有一个人能做到啊。”
傅倚水一愣,随即皱眉:“你是说……”
说着,还疑惑地用手朝上指指。
“除了他,还有谁?”
滕鞥琪的语气几乎是肯定的。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从床上传来,原来是大家一时激动,忘记了还在病床上的滕尚儒。
“老爷……”
“爹……”
呼喊声四起。
“皇上,你是非把滕家逼到绝境不可啊!”
滕尚儒拍着床,指着幽琬蝶,“滕家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我娶的好夫人啊!
你好,引狼入室,颜紫更好,吃里扒外!
我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吗,老天要如此惩罚我……”
正说着,忽然停顿了,众人忙上前,却见滕尚儒已经背过气去了。
“快,快去请大夫!”
傅倚水急了,大叫。
香雪忙跑了出去,幽琬蝶退后一步,脸色苍白。
滕鞥楚忙过去扶住她:“娘,他是一时气话,你别放在心上。”
父子的心结虽然已经基本解开,只是这个“爹”
字,许久未叫,再次让他喊出口,却是不那么容易。
大夫到来,帮滕尚儒施了针,他才醒转。
大夫说,滕尚儒心情起伏太大,再加上年纪大了,怕是无力回天了。
颜紫带着缳儿跟杨六走的事情,让他太过愤怒,夺妻之恨,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羞辱。
随即,是幽琬蝶的故事,让他懊恼悔恨。
紧接着,滕府获释,便是大喜,这一来,让他十分兴奋,看上去身子好多了,可这只是精神的力量,一旦垮了,就比之前还好厉害。
可现在,大喜过后,却发现仓隐帝还给滕家的,只是一个空壳子而已,而颜紫的事情被再次提起,还被告知,卷走了滕家一笔钱财,他居然没有察觉,这个打击非同小可。
心情从高端一下跌到谷底,他已是过了知天命的年纪,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他不可谓不大。
听了大夫的话,傅倚水不由落下泪来,滕尚儒反倒平静了:“我从马夫到侯爷,从一个卖身的奴仆,变成了如今的宓朝首富,这一生,算是什么都经历过了。
只是我风光一世,没想到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倚水,这要是被死去的岳父和两个姐夫知道了,你怕是要抬不起头来了。”
“老爷,你别说了……”
傅倚水语音哽咽。
“鞥琪,鞥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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