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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湿毛巾擦掉比奇身上的污渍,擦掉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油腻的东西,或许也是毛巾太冷了,每擦一下,比奇就瑟缩一下。
而当他擦到比奇的双腿间时,他试探地望了索坦松一眼。
索坦松也看到了那个东西,轻轻地点点头,示意科里亚将之抽掉。
比奇发出一记轻微的呻吟,紧闭的双眼流出更多的泪水。
他的拳头是想要握起来的,但很遗憾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力气。
索坦松翻箱倒柜,最终好歹找到点安神的药,让科里亚给他喂一点后,自己走进了浴室里。
他用冷水冲了好几把脸,再把手上的脏东西洗干净。
自从上一次阿诺瓦邀请他一起进去享受却落荒而逃后,他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进去了。
每一次上下楼他也尽可能避开那间房,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这是很有效的,只可惜这效果只持续到今天。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酒壶灌了几口。
等到身子热起来后,才算是勉强让心跳恢复正常。
他望着镜子里自己胡子拉碴的模样,片刻之后,身后的门被推开了,科里亚拿着毛巾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别怕,你不会沦落成那样的。”
索坦松迅速收拾脸上的表情,惯例安慰他。
科里亚却走到他的身后,从后面抱住了他。
薄薄的衬衣感觉得到对方的体温,还感觉到另外一些满是暖意的东西正浸透衬衣,贴上自己的皮肤。
这时候什么安慰都是无用的。
所以索坦松也说不出更多的话,只能轻轻拍了拍握在自己腰上的手。
这是他憎恶的地狱。
(19)
从特管区出来一个半小时可见到唯一的车站,每天中午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有一趟火车,坐一夜后第二天早上九点可到,转乘专车再花四个小时进城。
最终方能到达特管区管理局。
桑多在等候室坐了一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叫到他的名字。
花费差不多两天的时间去见一个老相识,桑多很难摆出好脸色。
他回想起第一次让比奇进到自己房间之后,对方也是这样端坐着等待,好似在等一场审判。
那时候桑多只是让人把他带进屋里,而自己没有在里头等他。
桑多没有和男性性`交的经验,他听说需要先洗个澡。
而当桑多洗干净了推开`房门,比奇整个人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他迅速咬紧了牙关,捏住了拳头,可他却没有抬起眼睛,表情极度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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