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方向上,没有罪犯和功臣的区别,只有愿意为莱文而战,和弃莱文而逃两种类型。
索坦松被剥夺了为莱文而战的权利,所以他能做的只有一点——“到时候你带比奇和科里亚走吧,不要赶第一批,不要做最后一批。”
索坦松望着桑多的表情,想从中找出一丝一毫的情绪。
但很遗憾他什么都找不到,桑多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又把头转向那没有边际的森林和始终阴霾的天际。
“比奇喜欢你,”
索坦松说,“他可能会选择留下。”
桑多轻笑,“他留下有什么意义,是当炮灰还是继续做性奴?”
莱文的偏见很重,强烈的排外不仅让特管区不把难民当成人,就算是普通的社会也不会接纳他们的存在。
这是连莱文的宪法都默许的歧视,那些戴着镣铐的外族人永远都不会成为同胞。
索坦松不再多话了。
他喝了两口酒再抽了一根烟,从办公室出去。
走过楼道时他碰巧和回来的阿诺瓦打了个照面,他并不想多说什么,但就在擦肩而过时,阿诺瓦突然沉着嗓子道——“不被当成莱文人的感觉不好受吧,索坦松。”
看来阿诺瓦也收到了属于自己的信件,他也读出了相应的讯息。
索坦松猛地回头,走了几步,用力地抓住阿诺瓦的胳膊,压低声音道——“你的本性确实就该派去杀人,这就是我和你不同的地方。”
阿诺瓦笑了,他把手抽回来,淡淡地回应——“对,杀你这种人。”
说完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将索坦松一个人留在晦暗的走廊。
(69)
所以比奇一直都不知道桑多的打算,恰恰相反,他开始享受待在桑多身边的感觉。
或许也是因为接连的事情让两人缓慢熟悉起来,桑多对他说的话也变多了。
最开始比奇以为桑多只是把他当成性奴隶,至少是一个用得比较顺手的性奴隶,但经历了奈特和阿诺瓦的风波之后,比奇也逐渐感觉出桑多并不是这样的人。
桑多有时候用他,有时候不用他。
偶尔比奇推桑多一下,桑多也会知趣地停止手中的动作。
桑多会顾及他的感受,那就和性奴隶的身份没有关系。
也正因如此,比奇也逐渐敢问一些问题,哪怕并不一定都能得到正面回答,比如上一回他问桑多是否使用过其他人,桑多后来也没给他确切的答复。
不过比奇无法奢求这点。
毕竟他知道进行某种交易,或许正是让某些人活下来的途径,所以他能做的只有不去想,也不去过问。
何况桑多自奈特之后再也没有把另外的人带进卧室,这在比奇看来已经是最大的退让。
但比奇依然会不自觉地触碰更多的区域,尤其在他慢慢对桑多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欲`望,并且主动贴近对方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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