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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老夫人讲话很有意思,在本家长大,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轻而易举的将赤伯府摘出来,众所周知,费家本家远在偏远小镇,纵使属于同一个家族,可是必定也有手伸不到的时候,同时也会让皇上有所感触,天高皇帝远,若是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也是不能及时阻止的。
夜溪勾起唇角,森然一笑,眼底划过一抹狠戾之色——老不死的费家老东西!
卓瑞龙!
好,很好!
夜溪暗中攥住一把土,那么用力,极力的隐忍着,生怕自己忍不住会冲出去大开杀戒!
“皇上,这么一个不洁的女子,一个废物傻子,竟然还妄想进入皇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皇后心中萦绕着怒意发散不出去,见到皇上还有迟疑之色,恨的咬牙切齿,又继续添了一把火,“难不成皇上真的要等到咱们龙儿娶了别人不要的破鞋,为皇家蒙羞,成为天下的笑柄,才真正懂吗?”
皇后义愤填膺的吼着。
破鞋?卓瑞涛听到皇后说这两个字,心中极其不悦,都懒得掩盖,他想站出来,可是卓瑞涛却不晓得,自己凭什么?又要以什么身份站出来?卓瑞涛深吸一口气,目光略显深沉的望着夜溪。
兰夏听着众人对夜溪的污蔑,愤恨的粗喘着气,想要反驳,可是夜溪却暗中掐住兰夏,不让兰夏坏自己的大事。
兰夏心疼的看着夜溪,虽然两人相处只有短短的几日,夜溪也是冷冷冰冰,可是兰夏却感受的到夜溪的好意,她认定夜溪必定不是那种人。
兰夏绝望的看着费老夫人,为什么连老夫人都要这样?溪小姐是赤伯府嫡长女啊!
皇上挣扎一番,看着地上坐着、一动不动的夜溪,回想着夜溪的呆傻,还有脑海中残留的尖叫声,皇上神色慢慢的沉淀下来——身为帝王,他不能让皇家蒙羞。
想必父皇也料不到,这个女子竟然会是这种人!
若是父皇在,遇到这种情况,也一定会同意他的决定。
“赤伯府嫡长女费溪,目无王法,欺君罔上,赐死!”
皇上终于开了金口,而一出口,就是要杀死夜溪。
费稀听了,差一点没有高兴的从地上蹦起来,整个人激动的紧绷着,嘴已经暗中笑的合不拢嘴。
皇后也松了一口气,终于要摆脱了!
“皇上,小姐是无辜的,小姐是无辜的!”
兰夏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求饶,两三下额头就满是血污,“老夫人,您说句话,您知道的,小姐不是这人,小姐是冤枉的,老夫人,您是小姐的祖母,求您救救小姐,老夫人!”
兰夏见到皇家的漠然,爬到费老夫人面前,用力抓着费老夫人的衣襟,苦口婆心的求饶。
夜溪抬头,茫然而呆滞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那傻傻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死亡。
皇后眼底闪过讥讽之色——就这么一个废物,怎能与我皇儿相匹配?
费稀朝着夜溪投去一抹鄙夷;郑嬷嬷虽然脸上带着恐慌,可是眼底的不屑还是泄露出来;吴嬷嬷低着头,看不清神色;费老夫人则面色无常,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还等什么,拉出去!”
卓瑞龙厉声呵斥道。
“慢着!”
正当侍卫靠近夜溪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急促而苍老的声音,紧接着,徐公公在两名侍卫的搀扶下疾步走进来,“皇上,使不得,使不得!”
徐公公一路走来,听到春熙宫发生的一切,恨不得立马赶来。
皇上和皇后对视一眼,皇上收敛怒意,“徐公公身体不好,安心休养才是。”
皇上口气不悦的说道,瞪了一眼徐公公身旁的侍卫。
“皇上莫要怪他们,是老奴要来的。”
徐公公看着夜溪褶皱狼狈的样子,微微蹙眉,“皇上不要怪老奴多管闲事。”
徐公公叹了一口气,“皇上,溪小姐,杀不得!”
“徐公公!”
皇后一瞧徐公公这个老东西是来找茬的,脸色立即沉下去,“皇上敬你是宫里的老人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皇后厉声呵斥道。
徐公公根本不去理会皇后,执着的盯着皇上,“皇上,先皇遗旨,您不能违背,溪小姐是钦定的皇子妃,皇上,您不能罔顾先皇遗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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