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少爷!
文大夫来了!”
“文老头,快给我祖母看看!”
江槐赶紧让出位置。
文大夫顾不得看江槐,立即上去给江老夫人诊脉。
江老夫人见文大夫来,克制了一下声音,但还是在不停的呻吟。
半晌后,文大夫收手,从楠哥儿递过去的药箱里拿出银针,江老夫人是气急攻心,须得施针方可得以缓解。
江槐在一旁等的焦急,却也不敢催促半句,文大夫的医术他还是很信任的,否则那日也不会给他面子放了那小娘子。
……
“让一让,都让一让,地里的活都干完了吗?怎么哪儿都有你们这些人,都散了,散了,成天就爱凑热闹!”
里正皱着眉头,背着手将围在陈小丫家院子外看热闹的人赶走。
“他里正爷,听说李秋草这回是来替她娘家嫂子的侄子说亲的,小丫到现在也还没回来,也没个大人做主,你可得帮忙看着点儿,可不能让咱陈家村的姑娘白被人说了去。”
开口的是王婆子,里正的大嫂子。
“嗯!”
里正沉着脸进了院子。
院中,麦芽三姐弟站着,李秋草和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婆子自己搬了板凳坐着,这婆子是李秋草娘家大嫂家请的媒婆,姓邵,人称邵媒婆。
她一早就跟李秋草过来了,好话说了几大箩筐了,她都口干舌燥了,可这小丫头愣是不松口,偏生还没个能做主的大人在。
这不是要砸她邵媒婆的招牌么!
想她保媒拉线快二十年了,还没碰到过这么难说成的亲!
“你说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轴呢?你都十四了,你不嫁人你要留着当老姑娘吗?”
说话的是李秋草,她今儿特意来走这一趟是为了以后能在娘家有个栖身之地,如今她被休回家,成了被人瞧不起的下堂妇,整日被人说三道四不说,还被大嫂指着鼻子往外赶。
要是今日这门亲事她说不成,她就会被卖给一个老瘸子,就算她名声已臭,她也不想以后和那种人过日子。
只是这才几日没见,杨家这丫头怎么好像跟原来不一样了?似乎……变好看了呢!
“当不当老姑娘关你啥事?我一不吃你家娘,二没住你家房,三不种你家地,你操的是哪门子心,有这闲功夫,你还不如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一个被休的女人,你还好意思来给我说亲,呸!”
麦芽的这张嘴算得上是宝刀未老,虽然许久没有这么说话了,但并不代表她说不到了,李秋草听了这话,气的头顶冒烟,到底是个乡野丫头,就算那张脸耐看了几分,可这嘴还是原来的老样子,除了毒就剩毒。
“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欺负我麦芽姨,打你!
打你!”
石头不知从哪儿摸了根小棍子,跑到李秋草面前就对李秋草一通乱打,硬生生把李秋草要说的话给打没了。
“石头?你咋在这儿?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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