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钺息特别恨铁不成钢地看她陷在雪地里,无奈道,“学舞蹈的人,平衡不应该这么差吧。”
然后,学神再次伸出了手。
滕洋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用自己的小兔子手套握住学神的手,默默走神:第一次牵手,是不是应该把手套脱下来。
“我没有学舞,那是廖翊苇。”
有点小醋。
王钺息看她,“去年艺术节上,你们不是一起跳的舞吗?《飞天》的反弹琵琶,没练过的人跳不出那种味道。”
滕洋一下就高兴了,其实,她是学过一点来着,只不过是妈妈觉得女孩子要练气质,不像廖翊苇,是专业级别的。
其实,班里跳舞的女生挺多的,自己并不算出众。
滕洋琢磨着:他居然认真看了啊,他那时候就注意我了吗?
王钺息看她又开始走神,几乎是已经可以想见她的学习成绩下滑幅度不止于此了。
可是,看小姑娘特别兴奋的样子,又觉得不好说什么,算了,反正有自己在,慢慢教吧。
到了琴行,两个人和老板打了招呼就开始练习。
《湘伦小雨四手联弹》,这种程度的曲子,对滕洋或王钺息,都不算难。
滕洋摘下帽子,偷偷整理头发,一回头,看见并排放着的两张琴凳,不知道为什么,脸就红起来。
然后,就看见王钺息已经打开了琴盖,在左边坐下。
他单手弹琴,神态专注,滕洋很想问,为什么用一只手弹琴,可是,她再晕也知道,王钺息不会回答,因为另一只手可以牵你啊。
正在发呆,王钺息却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快点,难道弹琴还要牵你吗?”
于是,一首曲子下来,弹了什么,滕洋自己也不知道。
“第三小节,第七小节错一个音,十七小节错两个音。”
王钺息的口气平铺直叙,“自己弹。”
滕洋的羞涩全被他的轻描淡写变成羞愧了,两只耳朵比她自己的小兔子手套还要红,这么简单的曲子,还是自己选的,居然也会错。
都怪自己,刚才真的不应该想,想他会不会,会不会,弹到自己手背上来。
于是,自己弹,这次,不用他说,又错了两处。
滕洋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王钺息严肃得就像她的启蒙老师,“再来。”
再错。
“再来。”
王钺息的声音还是很平静。
还好,这次没有错了。
于是,他的手也放在了琴键上。
“时间还有。
别着急,我陪你。”
窗外,雨雪霏霏。
世间最美,不过,少年心事,落玉树琼枝。
此刻,另一条路上的徐萍和冯京飞正爆发交往以来最大的一次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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