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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欢脊背一阵一阵地发凉,多可怕,一个人跟你笑着闹着,是你最好的朋友,却从最开始已经拟定了计划,你向他张开双臂把他当做你的知己,而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的精心安排之下,甚至当你说“谢谢你,真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的时候,他会那样自然地在你胸口捶上一拳,“说什么呢,我们俩谁跟谁”
,而心里却知道自己已经离目标更近了一步,离从你手中拿走他想要的更近了一步。
她瘫坐在椅子上,有点接受不了地揉着眉心,她是不是也是一样的呢。
或许只有顾小姐,是没有目的没有私心,只是单纯地想靠近他,那么纯真,像天使一样的他。
她都不忍心相信自己伤害了他。
且欢用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叹了口气。
符云响说对了,确实是她,有好多话要跟他说,至少认认真真道个歉。
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
作者有话要说:~~~~~荡漾地转个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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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嘱
一圈一圈的烟圈漂浮在空气里,房间里面弥漫着一股隔夜的烟酒味夹杂着浓郁的香水味,几欲令人作呕。
符云响推开门,闻到的就是那么一股味道。
他憋不住呛了两声,手在鼻子前扇了扇,蹙眉。
“你喝了多少瓶?”
莫子斐窝在沙发里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左拥右抱两个“兔女郎”
,对符云响的话置若罔闻,反而更用力地吐了个烟圈。
“女士们,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说几句话?”
符云响微笑。
符二少的微笑杀伤力还是很大的,那两个前凸后翘衣着清凉的女郎妖妖娆娆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后走的一个还不忘在符云响的衬衫口袋里留了一张名片,烈焰红唇飞出一个吻,眨眨又大又亮的电眼,“Callme!”
符云响微笑着送别两个兔女郎,然后笑容就一点点裂开,他踢了踢已经靠在沙发上醉死过去的莫子斐,“你不是说你对杜盼盼势在必得吗?我还以为我会参加你们两个的婚礼。”
他在沙发上坐下,手肘撑在扶手上,斜着眼睛嘲讽莫子斐。
“本来是的,”
莫子斐又吸了一口烟,唇上已有胡渣,眼睑下也是几日纵情声色留下的灰青色,声音粗嘎,“谁想得到她会听到……”
余光瞥到一旁的符云响,莫子斐强行咽下喉头的话,垂眼泄愤似的将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上面已经竖着高高低低十几支烟蒂。
“你别管我,云响,”
莫子斐自嘲地笑了笑,晃着玻璃杯里的透明液体,双眼无神,沉着声音说:“我是谁啊,我总会熬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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