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既醒了,咱们就告辞吧。”
他连惯常的“他日登门道谢”
的客套话都没说,一心只想早点离开这祸害,越女笑吟吟地也没阻拦。
郁竹声正要起身,忽然瞠目结舌地发现一个问题——
——自己身上竟是不着寸缕的!
这个越女竟乘他睡着时把他扒光了!
?
“我衣服呢?”
他立即裹紧被子,脸涨得通红地问。
越女哈哈地笑起来,给出一个非常合理的答案:“在晒着呢。”
随即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当我想要脱?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无非是身上少些刺青,我又不是没见过的。”
“你——”
郁竹声脸上几乎烧起来,憋出几个字:“怎么这样不知廉耻?”
“廉耻是什么?”
她一脸无辜,倒把他一肚子话都憋回去。
苍天,想我一世不羁,如今竟栽到一个化外女子手里……
郁竹声满心的囧,也只得紧紧裹住自己,咳了一声转移话题:“姑娘,我是中原人,不如你这样的……呃……不拘小节。
在我家乡,陌生的男子女子不但不可随意同处一室,也是绝不可以这样袒露相对的……”
简直要愧死人了好吗!
“请姑娘把我的衣物还我。
他日定当重谢。”
他放软了语气,越女莞尔一笑,朝窗外用越语说了一串,不多时有人上了楼来。
那是个十三四岁的越人少年,勒着抹额,腕上纹有刺青。
他的样貌清秀,神情也很温顺柔和。
“你放心。
你的衣裳是我脱的,阿鸩没有动手。”
没想到他也是会说汉语的。
少年把已晒好的衣服放到床边,郁竹声忙取过来:“二位可否回避一下?”
两个越人相视一笑,一起下楼去了。
郁竹声赶紧穿上衣衫。
剑在衣上,越人没有扣下他的武器,可知倒不是全然恶意。
他带着剑心下稍安,下了楼向两个越人行礼:“多谢二位,请问二位怎么称呼?”
越女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倒是越人少年答他的话:“她是红鸩,我叫青鸠。”
都以鸟为名,而且这姑娘起的还是这样凶恶名字……
“阿鸩没有害你,她把你拦住是为了救你呢。”
青鸠告诉郁竹声:“你上当了。
那向导在寨子里就是个闲汉,以前也就带客商在寨子外走走,绝没资格靠近神殿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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