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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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彻彻底底哑口无言了。
拿巫山作比,就好似是她与吹蔓二人约定要去巫山之巅赏景闲谈,大费周章做了一桌佳肴后,防住了偷吃的忌孱,等来了无限夕阳。
却被人五花大绑送去厢房里,给客人端茶送水、换洗被褥、收拾残局,迫不得已听那令人作呕的污言秽语,举目无光。
像是,一朝从归宁坠去了魔界。
望枯果真还未精通“鞭长莫及”
之意,否则,怎会在这长鞭上延出几寸,非要在梦里帮一回人?
日后,望枯再不会如此了。
那两渔夫皆是祉州人,发丝间装着“霞草”
,风浮濯轻轻拨弄,便知是甘蔗碎屑。
两人应是认出他了,当即两眼婆娑,又怕他被这船上之人识破,笨拙撵人。
“我们生来就穷,还没娶媳妇呢!
好不容易碰着出手阔绰的贵人,自然要可劲干了……你这黄毛小儿,莫要抢了我们的生意!”
风浮濯顽固:“还是我来罢。”
那众星捧月的小公子,却一万个不乐意,撒欢打泼:“慢着!
我的大蚌珠还未钓到呢!
这瞎子为何要替我自作主张!”
儒士怒目圆瞪,甭管成语是否用会了,都搬出来乱用一通:“是啊!
你们可有将我们锦衣玉食的贵公子放在眼里!
这般以下犯上!
就不怕横死街头么!”
风浮濯不卑不亢:“我不怕,直管放他们走。”
儒士禁不起激:“好一个不怕!
你可知我们都是谁!
稍微动根手指就能叫你株连九族!”
这词倒是用对了。
“是啊!
诛他九族!”
“父皇……呸,父亲日理万机,哪有功夫管我们!
对付一个瞎子何至如此?我一刀就够了!”
“三哥别说大话啊!
上回春猎,是谁被吓着了,连只兔子都捉不到!”
“士别三日,不该刮目相看么!
你若不信……今日,你就与我比试一番!
看谁先杀了这个瞎子!”
“比就比!
三哥莫要露怯了!”
两人衣着都是土棕色,个头、发饰、谈吐都大差不差,再细看模样,也极为相似,定是一对孪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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