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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景清了清嗓子,决定先从最近发生的事着手:“小暄说你认识刚刚那个人。”
“对,”
詹决迟疑了下,“他是我爸生前的律师,叫金在寅。”
盛景:“你和他很熟悉吗?”
詹决:“……不熟悉。
盛哥你也知道,我爸一直嫌我不成器,我们俩关系闹得很僵。
他请过来的律师,我怎么可能熟悉?”
“那他为什么想要杀你?”
盛景直视着他的眼睛,“据我所知,你爸已经死了五年多,如果你和金在寅之间有什么矛盾,他为什么现在才动手?”
他这两个问题太过尖锐,几乎瞬间就封死了詹决的退路,后者只得苦笑一声:“盛哥,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知道?”
几秒的沉默过后,盛景说:“我觉得你应该明白两点,第一,金在寅是个彻头彻尾的亡命之徒,他现在盯上了你;第二,你现在是以受害人和目击者的身份在和我说话,拒不配合会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嫌疑人——因为小暄,我不希望那样的事发生。”
“可是我真的……”
“不,你和他很熟。”
沈沛恰到好处地插话进来,目光依旧盯着手机,那杯卡布奇诺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在了桌子上,“从监控能看出来,早在开门之前,你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詹决:“……你什么时候调的监控?”
“哦这个啊,”
沈沛另一只手端起咖啡,暼了他一眼,“上回陈默的事,唐寻记下了你们监控室主机的IP,刚刚我让他黑了进去。”
詹决:“……”
“跟你说了多少回了,喝咖啡不好……”
盛景接过手机,倒回去看了看,嘴角勾起一点弧度,“啧,唐寻这小子又手痒了,幸亏他本来就是市局的人,要不然还得麻烦网警扒他——”
椅子比病床低了一大截,盛景只能自下而上地对上詹决的视线,该有的压迫感却没有减少半分:“你还要继续隐瞒吗?金在寅到底干了什么,让你这么护着他?”
詹决避开他的目光,没说话。
“……”
短暂的僵持后,盛景突然笑了起来:“唔,那让我猜猜……”
说到这里,他特意顿了顿,“和詹旭有关?”
詹决眼神微微一动,片刻后他说:“我说了我和他不熟,但是我认识他,能听出来他声音不奇怪吧?”
“是不奇怪,”
盛景点点头,“但是他挑的这个时间,再综合詹旭的生前事迹,就很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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