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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车中搜出的五公斤细腻洁白的“茉莉花”
令他的辩词更加苍白无力。
唯一翻盘的证词是余诚滨团伙是否认识此人,但做这一行的,余诚滨未尝不存疑心,买家的事不怎么与手下说,使得唯一能断定买家的只有他。
可余诚滨脑浆都漏了。
坏事向来传千里,怀钧集团董事长身陷贩毒的丑闻一出,股价狂跌,本来行情就不景气,兼死对头原纪唱片公司穷追猛打,只剩下一口气。
赵怀赫身陷囹圄,赵伏波居功至伟;赵怀赫越陷越深,严宏谦功不可没。
收编严宏谦后,赵伏波不再驻留宾云,也未曾前去看望那个所谓的“父亲”
,她留给严宏谦的只是一句话。
“你去做吧。”
严宏谦知道她此行要去宣义,将收尾工作留给他。
但山高皇帝远,能远离这人的掌控,严宏谦既亢奋又不敢相信。
忽然赵伏波嘴角荡开一丝笑意。
“你好好招待我父亲。
你的母亲,我也一定帮着你照看。”
……
军令状如芒在背,严宏谦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前半辈子他黑心钱收了不少,钻法律空子干害人的事驾轻就熟,各类罪名一股脑往赵怀赫身上招呼,尽可能的加重处罚延长刑期。
他的老母亲被带到宣义,还美滋滋给他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人家丫头乖巧又有教养,琢磨着是不是能给他搓个亲。
严宏谦给她跪了,什么丫头,他现在得叫人爸爸。
想了想,赵伏波还管他妈叫奶奶,又刷自己一嘴巴,这辈分乱的,呸。
严宏谦在宾云忙活得热火朝天,这边侯二第一次到宣义,看什么都新鲜。
赵伏波剪了头发,在宣义转了三日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环赵家大宅。
汉六屈尊做了司机,再不能依仗“销金窟元老”
的资历倚老卖老了,论在赵伏波手下讨生活的履历表,侯二才够资深。
得知赵伏波真实身份乃是怀钧集团董事长兼总经理独生女,更是赵家正统继承人,汉六着实好一番惊吓——当初她挖坑挖得可是毫不余力。
汉六还唧唧歪歪地试探:“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窝边?”
赵伏波笑笑,“这是我窝里的草。”
伴随着赵伏波的回归,当仁不让要对出事的父亲表表孝道,做点贡献。
如今怀钧的副董事暂代董事长,姓毛,单字一个杞,是份额仅次赵怀赫的股东,也是他最信任的人,在他的多方运作下,赵怀赫一案迟迟未判决,不日便要转回宣义再审。
接到消息的严宏谦,即将动身赶来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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