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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秋被他如此调侃,非凡不觉得羞赧,反而是难堪。
这男人对她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欢好时缠绵缱绻的情话尚在耳畔,此刻又是这样一副轻薄的样子,他把自己当作什么人了?两汪泪已经在眼眶中打旋儿,可就是倔强得不曾落下:“那不知父皇有无看上的女子……是否有那父皇甚是欣赏的赵姑娘?”
李意期紧紧抿着唇角,双目死死盯着女孩儿单薄的身形,似要将她看透似的。
显然这姑娘对自己绝非无情,可他觉得这样远远不够。
他要的是女孩儿像自己这般爱得炽热而纯粹,容不得旁人占据分毫。
在李意期的意识里,他已两世为人,前世的情浓与今世的苦守,让他稍有风吹草动就不可遏制地拈酸吃醋,用来用去也不过这样青涩幼稚的招儿去气她,到头来心疼的又是自己。
男人一阵风似的闪身到小姑娘身前,遒劲有力的大手轻松地托起她娇软的身子,滚烫的唇瓣近乎凶猛地附了上去。
不同与以往的循序渐进,这一次的亲吻更像是啃噬,黎秋双手抵着皇帝坚硬如铁的胸膛,嘴里已经弥漫起了血腥味。
“秋儿,朕很贪心。
不管你心里有李冀也好,没李冀也好,既然他与你有了瓜葛,朕就绝对留不得他!
”
话落,只听得黎秋娇呼一声,就被李意期拦腰抱起,一路疾行至殿外上了步辇。
宫门口两列内侍宫女浩浩荡荡跪迎圣驾,小姑娘却在男人怀里羞得睁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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з)∠)_下章又要吃肉了……吗……
帝王宴(17)【H】
北地的秋凉平添了几分料峭,几支院落里的梧桐从红砖碧瓦的宫墙上槎桠探出,年老的枯枝依附着数片黄叶,随着萧索的秋风瑟瑟而下。
李意期闭着眼,步辇平稳,怀里的姑娘柔软温香,耳畔的声响让他恍惚间回到熟稔而亲切的田埂,满地接连的苞谷在风中也是这般响动,只是宫里的簌簌中多的是寂寥,远不及陌山村敦厚亲切。
轻启眼睑,几点星斗散落黑幕之中,夜风间颇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秋儿,你冷吗?”就这样冲动地把小姑娘从屋里抱了出来,两人身上的衣物皆是单薄,李意期触到她沁凉的一截皓腕,不由心中一紧。
黎秋的小脸正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甚至能听见有力的心跳声和说话时沉稳的嗡鸣,还来不及告诉他自己不觉得冷,一对小手已经被男人攥着放进他结实的小腹上。
黎秋像是被这额外的温度烫到似的,挣扎着要拿出来:“别……你这样会着凉的……”
李意期低头亲了亲她馨香的发顶,笑道:“瞎操心,朕是男人,哪有那么柔弱……倒是你,跟个小娃娃似的,朕随意碰你几下就留红印子了。
对了,那里……嗯……还疼不疼?”
黎秋自然知道他说的“那里”是哪里,羞得要拧他的软肉,可惜的是男人的小腹块垒分明,只有肌肉匀称的肌理,哪里拧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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