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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摇头:“刑部不管,我没了法子,听闻沈大人为人正派,只好在此处等着。”
这话当真将沈业说的下不来台,若是不接了这案子怕是会被人说长道短,可如今形势,皇后叫他不要节外生枝,还当真难办。
无奈叹了口气:“罢了,我派人着你去刑部。”
妇人依旧跪地不起,头磕在地上哭泣:“大人,那刑部与我曰谷城县令乃是狼狈为奸,如今城里都死几十个人了,若再无人管,怕是迟早成了死城了。”
“什么。”
沈业也震惊,一是这女子竟是从曰谷城来,二是这曰谷城居然已经死了几十人。
这事他的确知道,那曰谷城县令乃是同他一派的人物,因这事有求与他,所以他便将那告状的折子给撤了下来。
却没想到事情远远比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庇护,出了这档子事,分明是拉他下水。
他想了想,最后吩咐:“带她回府。”
事已至此,必须先将这女人带回去以免消息传入皇上的耳中,然后再派人前往曰谷城瞧瞧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戏看完了。
宋安锦回头看向了傅缙,开口询问:“这就是殿下说的看热闹?”
看别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吗?
真是个变态。
沈业将女子带回府中细细询问,没想到越问越心惊,额头上冒起了冷汗。
是当真没想到,曰谷城如今大多数百姓都身染恶疾疑是瘟疫一样的东西,传播性极强,当地官员不仅没有及时采取措施,反倒用暴力镇压百姓使得瘟疫越发泛滥。
而沈业因为插手了此事,所以若这件事被拆穿他必然也好过不到哪里去。
,严重的更可能要被斩首示众。
心惊胆战下去找了皇后。
沈芙闻言险些将茶盏扔在了沈业的头上:“我说过多少次要谨慎行事,我当你这些年收敛不少,却没想到越发糊涂!”
沈业抹了冷汗道:“娘娘,我也知此事是我的错,可是做都做了,您总不能瞧着我去死吧。”
沈芙恨铁不成钢,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沈业道:“除了与我一道回府的几个奴才就没有人知道了。”
沈芙点头,眼底闪过一抹狠色:“斩草必须除根,事已至此那就永远不要让皇上知道。”
沈业一震,明白了过来:“娘娘的意思是……”
他叫手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一划,沈芙点了点头。
沈业回府,招来了侍卫,侧耳说了几句话,侍卫恭身点头,退了下去。
月黑风高,刮在脸上的微风似乎含了刀片,刮在脸上生疼的。
门栓落地,几个手起刀落,鲜血喷撒在了门上,几乎来不及发出声音,便已经归了西。
妇人这段时间神经衰弱,时常睡不着觉,听见了动静,朝着门口一望:“谁啊?”
无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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