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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试吧,汤药的效果比药丸好的多。”
在宋安锦的再三恳求下,傅缙总算张开了金口。
一碗药喂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宋安锦总算松了口气笑道:“其实药也没那么难喝对吧。”
傅缙冷笑:“少给我嘚瑟。”
三日后,皇宫发生一件极大的事情。
皇后的贴身宫女叶儿突然跪于宫廷大殿前告上了御状。
告那皇后心如蛇蝎毒害未出生的皇子。
本是告一段落的慧贵人一事又重新搬上了台面。
皇后自来贤名在外,当面与叶儿对质,百官捉摸不定,皇后跪于殿前一日,昏迷在地。
月息殿内。
悦妃遣走了所有奴才,亲手泡了壶茶水。
桌上立了杯酒,她还未饮。
“皇上,这是臣妾最后一次为您沏茶了。”
悦妃将茶递给了对面之人,美人迟暮,再不会归。
皇帝端起了茶杯,似乎回忆起了当年初见悦妃的模样:“我记得你泡的茶向来是最好。”
悦妃苦笑:“原来皇上都还记得。”
她清楚皇帝来这的目的,望着那杯毒酒,她知自己命不久矣。
帝王无情终是无情,宁愿搭上自己的儿子也要压下沈家的气势。
可若说有情却又是这世间最痴情之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因深爱着皇后忍了沈家数十年,忍了她为所欲为,宁不要那些孩子,也要这个女人平安无事。
帝王之心,如此讽刺。
酒杯落地,悦妃望着那门口渐渐模糊的背影,心如刀绞,毒酒已入四肢百骸,她含着泪道:“你可曾爱过我一分?”
那背影已走远,至死她都未听见一个回答,那心知肚明的答案。
悦妃死了。
以贵妃之位下葬。
皇帝对她终是存了亏欠。
傅缙得知后,只轻轻一笑,望着窗外盛开了海棠,似乎见到了十年之前,有个女子,冲他张开了手:“大皇子,过来。”
“真是无情啊。”
他嘲讽轻嗤。
清风拂过,海棠落了,那女子也随着风渐渐消散,再不见了身影。
悦妃临死前留下了一封遗书,替皇后娘娘担了所有的罪名,包括行刺太子,慧贵人流产,以及叶儿诬陷皇后。
茵萝殿内,一女子望着天,眼底含着冷光:“看来我们的皇上当真是爱惨了皇后娘娘。”
宫女上前为她加了披风:“娘娘,变天了,仔细着身子,不然三皇子该担心了。”
女子扭头问:“盛儿他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宫女垂眸:“还有五年。”
五年,还有五年!
女子捏紧了手,咬牙道:“五年后,这皇城的天也该变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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