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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兰说过她对清宁是仰慕。
可是仰慕通常和爱慕是互相纠缠的，有时难以分清。
甚至希希也在想，以前喜欢清宁，大概也只是仰慕，还没能到达爱慕的等级。
安亦维也被大妈们拉过去说教催婚催生了，沈万珊来到希希身边：“希希你知道吗？你这个学期不考试也过关了！
昨天我查了成绩！”
希希有点惊讶：“雪姨说跟学校打了招呼，原来直接给我合格？”
“天诶！
主修课她跟系主任熟这样操作也就算了，你的选修也是，古雅教授也许是没什么心情，所有同学都过关，这学期我们还要考乐理，真是累死，我还让我爸给我补习了一个月才考！
你居然！
也过关了！”
沈万珊羡慕妒忌。
希希这学期回学校也只是拍戏，根本没上过课：“为什么我们要考乐理？”
“新规定啊，第二专业古筝嘛，以后民乐都要考乐理，期末考的时候是清宁来监考呢！
那时候他爸还病着，监考的时候一脸严肃，吓坏大一那些小鬼了，很多人挂科了。”
沈万珊抿抿嘴。
清宁愣了一下，往这边看了一眼，似乎感觉到她们在说他，走了过来。
沈万珊心虚地感慨：“不是吧，他听到了？”
“听到什么？”
清宁在希希对面的沙发坐下，好奇地望着她们。
“说你，监考的时候很严肃。”
希希笑了笑，打趣道。
沈万珊一脸狐疑：“你们什么时候关系缓和了？我是不是没睡好出现幻觉？”
“嗯，缓和了。”
希希笑答。
“……监考时不严肃，要什么态度才合适？”
清宁浅浅一笑，反问。
“也对……”
希希看到他笑了，心里也缓和了许多，清云去世那天后，她就没再见清宁，平日这么高冷的人抱着她哭的时候，确实让人揪心，“……你最近还好吧？有没有跟教授好好聊聊？”
“……聊了，她哭了几天，就想开了，人总要向前看的，没必要死守着过去不放。”
清宁轻描淡写一句，希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古雅教授聊的，反正雨过天晴就好。
希希点头，沈万珊见气氛有点冷，插嘴问了句：“对了，清宁，乐理谁改的卷？”
“我。”
他简单回答。
“啊？”
希希和沈万珊都大惊，沈万珊忿忿不平，“我恶补了一个月也是合格，希希不考试也是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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