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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西转而面向唐七星,挺直了身子傲然道:“云西的自信都是建立在证据证物上的,所以不必唐缇骑忧心。”
说着,她又看了一样韩千户,“先容云西先唐缇骑的问题回答一遍,之后云西再将今夜尧光白偷袭的整个过程说一遍。”
唐七星的眸光滞了滞,片刻之后才咬牙狠狠说道:“说吧,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证据?”
云西淡淡道:“今夜所有的行动,都只是出自尧光白一人之手,他没有任何帮手。”
“这不可能吧?”
没想到,第一个提出异议的竟然杨拓。
他正给韩千户介绍着事情的缘由,一耳朵听到云西的判断,立刻质疑出声。
唐七星更是大笑出声,他扶着自己的伤口,嘲笑道:“看看,就连杨典史都不相信,这一点。”
笑了两声后,他目光陡然一凛,眸子中的愤怒火一般迅速烧向云西,“你知道一直站在你那边的杨典史,此时为什么第一个不信吗?”
云西瞥了一眼一脸错愕的杨拓,面色平静如常,“唐缇骑有疑问不妨说一说,真理越变越明嘛。”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尧光白就是本缇骑吗?可本缇骑在尧光白作案之前可是一直都与杨大人在一起,除了巡逻督查,根本没有做手脚的机会。
所以如果非要强说我就是盗九天,那么就不可能没有任何别的帮手。”
唐七星冷冷反驳道。
“此话有理啊,”
听完杨拓讲完今夜所有的事情,韩千户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看了看唐七星,质疑的说道:“要是唐缇骑是尧光白,他就不可能没有帮手。
反之,如果整个事件自始至终,都只是尧光白一个人在运作,那么,尧光白就不可能是唐缇骑!”
云西转向了韩千户,微微颔首,斩钉截铁的说道:“唐缇骑就是尧光白,而且他没有任何帮手,就只靠自己一个人,闹出了所有这些事,二者一点也不矛盾。”
“你这不是抬杠吗?”
韩千户显然有些不耐烦。
“千户大人,请您容我把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一遍,证据也会在最后一一指出。
届时,您必然不会觉得这两件事情是矛盾的。”
“好吧,”
韩千户不耐烦的抱起双臂,“不过,就给你这一次机会。”
“多谢大人,”
云西款款施了一礼,再度直起身子时,已是一脸的肃然。
“灵堂这边,其实对于唐缇骑,我们早有防备,甚至布局在院中的金魂寨,其真正目的也是困住唐缇骑,不教他有出手与逃脱的机会,杨老大人也早就被我们换到隔壁庭院躲藏。
但是他不仅出手了,更一眼就是识破了我们换掉老大人,李代桃僵,引他出手现出原形的计划,之后还在无人察觉中逃脱了众人的视线,实在是不能不说神乎其技。
但是能教唐缇骑在关键时刻,一眼识破老大人不在事前商量好的棺材中,甚至还马上就跟踪到了真正的藏身之地。
他是有一个秘诀的,这个秘诀不是提前策反的内奸,也不是早就布置好的同伙内线。
它甚至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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