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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皓暄道:“万一其实是别的家族的人伪装成我们家的人的样子呢???你当时只看见他们穿着我们家的家袍了吧?我们回去好好问清楚就可以了!”
林子凡微怒道:“林皓暄!
我说你傻你还真傻。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分明没有其他人看见傅奈川往机关地跑了,而爹却一口咬定他往这边来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却没有一个族中长辈跟来?你知道涣灵溪的火最初是从哪里烧起的吗?是思弦楼!
可当时思弦楼附近却一个巡防的人都没有!
而且,在涣灵溪被烧时,那个以前一直跟在爹后面的林淮南不见了!
他向来只听爹的话,爹让他去干什么了?总不会是去灭火吧?你好好想想!
!
!”
林皓暄被这一连串的话砸得晕头转向,还没缓过来,喃喃道:“我的确是一直不太喜欢爹,因为总感觉他时刻都很冷淡,而且说出来的话总很刻薄,好像怎么让人难受就怎么说……但我一直没有想过他会是……是那种人……”
林子凡一个人走到前面去了,道:“快点跟上来!
!
我们要快些出去,去涣灵溪……去别家搬救兵!
!”
林陆安乘着慰风,衣袂猎猎翻飞,远远看见偌大的傅家机关地群,心头一紧。
傅奈川,竟然是林显佐最亲近的手下假扮的。
林淮南向来只听从林显佐的命令,那么让他假扮傅奈川火烧涣灵溪,将祸嫁给傅奈川的人就是林显佐无疑了。
而傅奈川被追杀,最得益的便是玹魈。
傅奈川处处作乱,曾多次杀掉了玹魈的手下,令玹魈恨之入骨,暗中派人追杀,却总被他躲过。
林显佐与玹魈明面上没有过多交往,在宴会中碰面了也没有什么寒暄,但正是因为过于疏远,反倒令人起疑,不知在背后犯下过什么乱。
傅家机关地机关重重,倘若碰到的是一些不轻不重的低级机关,倒还好说,但如果闯入了危险的地方,那么,只怕九死一生。
林陆安跃剑而下,执着慰风走向圆场,整个人都惊呆了。
夹道上落着乱石,被砸死的尸体无数。
圆场里,尸体满地,都是些年轻的面孔,身上插着利剑,脸色泛紫,竟是被毒死的,看来那些箭头上都涂过剧毒。
洞外稀稀落落围了几个身穿仙鹤白衣的林家长辈,正神色慌乱地小声不知在讨论什么,林陆安依稀听到“救不救”
“为难”
“怪罪”
“也会被杀”
“出来怎么办”
“斩草除根”
等字眼。
那帮人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竟还会有人来,一看是林陆安,连连礼道:“公、公子。”
林陆安疑惑道:“你们既然知道有人进到机关地里了,为什么还不救人??”
一人咳嗽了一声,望了望其他人,道:“公子,家主下过命令,不能救人。
机关地凶险异常,无法预料,也许会救人不得还折损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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