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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是她不想动,而是这两天着实没办法动。
段溪桥给她施的是什么针,她心里多少有数。
如果一下子就痊愈了,岂不是给了他发现她女子身份的机会?
眼看着自己精神迅速好转,仅仅一夜过去,就再没出现呵欠连天的状况了。
她心知再不能这样下去。
于是只得暗暗害了自己一把,吃了点对肠胃不利的药。
这样一来,身子虚弱了,好起来自然就慢了,每日里大部分时间都只能懒洋洋地歪在榻上。
虽说会多浪费几天时间,但好歹求个稳妥吧。
“在看什么?”
一人边说边撩了帘子进屋。
小丫鬟大气也不敢出,忙躬身退下。
楚云西坐到榻边,抽出傅倾饶手里的书册翻看了下,边还给她边皱起了眉,“怎么休息的时候还看这东西?”
傅倾饶头也不抬地说道:“没办法,案子一日不破,我一日心里不踏实。”
她最近看的,正是记录证物的书册。
这一本上面,是断肢案的物证。
榻边上搁着的另一本,是纵火案的。
前一个案子,疑点甚多,却犹如被雾笼罩了,她只窥得其中一角,无法领会全部。
后一个,则是矛盾之处颇多,让她有种有力使不上的感觉。
左右这几日不能乱跑,倒不如回头琢磨下这些,说不定能有什么新的发现。
楚云西看她神色认真,虽心里不赞同,却也没再劝。
只是唤过人来,吩咐将屋里的暖炉烧得更旺一些。
看傅倾饶捏着书页来回翻看比对得十分辛苦,楚云西按住书册,对她道了句“稍等片刻”
,便去到书案边上拿来一张宣纸,搁到了榻边的几案上。
“你看,这样将它们纵横列着,能方便许多。”
他将宣纸分开几个部分,横竖各列上条目,“我们制作作战计划时,时常有不同意见出现。
我便这样将各个计划的优劣分列出来,到时哪种更好,一目了然。”
说话间,已将书册上那些物证分门别类,开始写到纸上。
纸上的字迹苍劲挺拔,傅倾饶暗暗道了声好,转而细看所列条目。
不得不说,楚云西这种方法着实好用。
如果每次都能如此,必然省下大把的时间。
她正细细琢磨着这种法子,门帘再次被人撩开。
段溪桥匆匆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气定神闲的楚云西,顾不得多礼,直接冲到了傅倾饶榻前,急急说道:“不好了。
又出事了。”
傅倾饶忙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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