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子?”
周玉兰不解地看着陆小鹏,然后看向方恒,“对了,方同志,上次你也要我拿蹦子给你看,听说你们还到处看蹦子,他们说他大爷就是被人用蹦子砸死的,是这样吗?”
“也不能说是被蹦子砸死的,只是被蹦子砸了一下。”
方恒道。
“用蹦子砸一下,你们都能查出来啊?”
周玉兰奇怪地看着方恒,再看看陆小鹏。
“家里有的话,能不能拿出来给我看看?”
陆小鹏认真地看着周玉兰。
“啊,藏在柜子里呢,我这就去拿。”
周玉兰说完,走出东房间,走进了西房间。
没一会儿,周玉兰就拿来了一把40多公分长的槐木蹦子,拿给陆小鹏。
陆小鹏接过蹦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下,握住木柄掂了掂,又挥舞了几下,低头沉思起来。
一家三口和方恒也不打搅他。
“这东西,你们这里,各家各户都有吗?”
陆小鹏问。
“应该都有吧。”
周玉兰道,“主要是用来砸黄豆棵子、绿豆棵子和芝麻棵子用的。
种得少就用这个,多了要用碌碡压的。”
“碌碡?”
陆小鹏不解地看着周玉兰。
“就是压庄稼棵子脱粒的石滚子。”
方恒道。
“明白了。”
陆小鹏点点头,“对了,像这种蹦子,各家各户的,都是差不多尺寸,差不多模样吗?”
“这东西是各家各户自己制作的,不是批量生产的,肯定不是一样的尺寸和样子。”
方恒道,看着老头老太太和周玉兰。
“肯定都不一样。”
任培安道,“长短粗细都不太一样。
手艺好的做得好看点,手艺糙的,做得难看点,没有一模一样的。”
“明白了。”
陆小鹏点点头。
最后陆小鹏问起任东方去世前一个星期里的活动轨迹和交往情况,老头老太太都说没有发现他情绪和行为有什么反常。
“对了,你们二老觉得,宋大奎的失踪,跟任伯伯的被害,有什么关系吗?”
陆小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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