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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残公子,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说,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那么在下就不奉陪了。”
澜沧一下子挣脱了南宫残的手,却被他的手劲在手腕上勒出了一道青色。
澜沧有些烦躁,他不想和任何人讨论他和茗战的关系,更何况南宫残和他的关系是如此复杂。
“澜沧,我用湛泸剑相赠你都不屑一顾,如今则独独对慕容茗战青睐有加?不但让他一掌击碎了你的筋脉,让他篡夺了你的教主位置,更甚至……甚至于,你……还不如一剑杀了你。
你看看,你把自己作践成什么样子了。
曾经名震天下的慕容澜沧如今像个女人一样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
这样的人有什么脸面再活下去!
如果天下人知道了,你们冥月教还能在武林立足吗?兄弟骨肉之间可还有一点人间正常的规则……”
第一次被别人指着鼻子骂成这么难堪,澜沧原本就慌乱的心这个时候跳的毫无节奏。
对呀,这些都是澜沧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是他们又是如此真实的横亘在澜沧和茗战中间。
“那你呢,难道你对我就安了什么好心吗?我就不信你不是一样的心思?”
澜沧说话的声音也紊乱起来,“南宫残,我怎么得罪你了?我是欠南宫世家的,但是我不欠你的,别忘了,在不周山你的命还是我救的。”
“……你还记得,你还记得。”
南宫残开始笑,笑的很张狂,但是不知为什么,眼角笑出的却是眼泪,“你说过你会救我,你会保护我,可是一转眼你就没有影子了。
我仅仅是留你在不周山住一段日子,可是你说你惦记你家小弟,他从来没有离开你这么久,你着急回来。
结果呢,结果呢……”
南宫残兹拉的一声扯开了澜沧的衣服,露出苍白的身体,他指着澜沧的琵琶骨,“这里还是他亲手一掌击断的。
澜沧,你究竟为了什么?你又得到些什么?你醒一醒呀澜沧……”
南宫残的双手摇晃着澜沧的双肩,晃得他牙齿直打颤。
远处的茗战在南宫残扯开澜沧衣服的时候就要闯过来,但是身边的文少央拦着他说,“他们有话早晚都要说清楚的,这也是澜沧的心病,让他们说完……”
“不行,他会伤了澜沧的,他会伤了他的。”
茗战叫着澜沧的名字,“澜沧,澜沧,你过来,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澜沧……”
澜沧听见了茗战的声音,猛地一挣,一下子挣脱了南宫的掌控,南宫残只是看着眼前的澜沧,并没有近一步相逼。
澜沧都顾不上穿好衣服,他把自己的衣襟随便一搭,转身走出了凉亭。
茗战一见这样赶紧跑过来,想抱澜沧,却被澜沧一把推开,他好像魔障了一样,一直走,谁也不理,直直走进了西翥阁。
后面的南宫残,茗战,文少央赶紧跟了进去,刚到门口却看见澜沧拿着那个装着雪参丸的沉香木盒子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的澜沧眼神有些不对,但是他们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澜沧,你,你怎么了?”
茗战试着接近澜沧,但是澜沧没有反应,他只是把那个盒子直接塞给了南宫残,对他说,“这就是雪参丸,也是文柏远给我救命的药。
就算我上辈子欠你的,你拿着这药,带上你的人赶紧下山。
从此冥月教和南宫家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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