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揉了揉眉,抬起眼时,猛地发现宁恒悄无声息地站在我面前。
我险些吓得五脏六腑都出来了,我拍了拍胸口,瞪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宁恒瞧了瞧我,道:“致远见太后似乎在沉思,便不敢出声打扰,恐扰了太后思绪。”
我眯眼,“如舞呢?”
平日里如舞定会先进来和通报一声的,怎地今日就让这宁恒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倘若宁恒记仇今早的事情,在这小小寝宫里再次无声无息解决掉我也并非难事。
宁恒道:“如舞姑娘担心打扰了致远和太后……”
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看来如今我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不过算了,反正我肚里也不知是谁的种,我的清白自从那一日诊出喜脉来后便再也复返了。
我拍了拍我身边,“坐下罢。”
宁恒十分僵硬地在我身边的坐下,我发现我这几日来似乎有些爱欺负宁恒,见他此般模样便像戏弄到他脸红为止。
我站了起来,宁恒也连忙跟着我站了起来。
我瞥了他一眼,“坐下。”
他乖乖地坐下。
我略微回忆了一番戏里头的恶霸是如何调戏良家妇女后,便松了松手腕,手掌碰触到宁恒的胸口,然后轻轻一推。
第十二章
宁恒也忒不给面子了些,竟是呆坐在床上,纹丝不动。
我微微用力,又是一推,他依旧稳如泰山。
我颦眉,“木头,往后倒。”
宁恒一愣。
我恶声恶气地道:“手臂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许动。”
许是我面目狰狞了些,宁恒这会二话不说往后倒,然后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瞧着我。
我七手八脚地爬到他身上,宁恒的身子颤了下,“太后要做什么?”
我嘿笑一声,佯作面露□的模样,并似模似样地摸了把他的胸口,“你说哀家要做什么?”
“……致远不知。”
我又摸了把他的胸口,眯眯眼,道:“你同陛下,谁上谁下?”
宁恒正色道:“自是陛下为上。”
我不由得有些感慨,我这皇帝儿子年纪虽小,在某些事上,果真真不肯甘为人下。
我同情地看了看我身下的宁恒,宁恒的身子又颤了颤。
我瞧了眼他红透的脸,猛地意识到我似乎摸到不该摸的地方了。
我慢条斯理地收回了手。
对付宁恒这样忠心耿耿的木头,唯有采取此种异于常人的方式,方能一丁点一丁点地慢慢攻破。
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府中可有妾侍?”
“不曾有。”
“你几岁上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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