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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空中某个点交错着，带着难言的悸动。
不知是谁先主动，两人逐渐向彼此靠拢着。
眼看着唇又要再次贴上，顾淮却在即将靠上的时候偏过了头。
程景微楞后不由讽刺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所有的躁动与热烈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犹如热火被凉水瞬间浇息，冷得彻骨。
"
顾淮，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
程景退了一步，拉开与顾淮的距离，语气带讽地说道。
闻言，顾淮皱了皱眉却没说话。
"
一样的懦弱胆小。
承认吧，你心里还有我。
"
程景毫不留情地撕开顾淮的伪面。
“你说是就是吧，随你怎么想。”
顾淮笑了，眼底却透出深沉而阴郁的落寞。
原来是这样吗？
程景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还真是可笑。
懦弱？胆小？
当年，他不顾一切地为两个人的未来努力着，到最后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句轻描淡写的分手。
现在看来，一切还真是格外的嘲讽啊。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合同的事我会让白助理继续和你洽谈。”
顾淮感到说不出的疲倦，无力感向他涌来，催促着他赶紧离开。
程景紧紧地抿着唇，眼神执拗地望着顾淮，一言不发。
见此，顾淮也不欲多言，转身便走，
而就在顾淮转身的那一刻，程景开口了。
“阿淮，你不要走好不好。”
语气中隐隐带了些哭腔。
顾淮霎时僵在原地，心中是难以言语的复杂，程景从来没有这样示过弱。
那一刻，顾淮心疼得无以复加，几乎想立刻回身将人揽入怀中。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
程景的□□喝过一次就够了。
没有结局的事挣扎一次也够了。
爱一个人太累了。
“程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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